葛山山寨大厅内一精壮汉子坐于寨中主位喝酒,见一满脸污血披头散发的男子走进大厅问道:“龚都贤弟这是怎么了,今日不是去许家村砸窑吗?怎么会如此光景。”
龚都道:“刘辟大哥,你是不知道。本来今去那许家村砸窑,那许家村虽然在十里八乡也算有些名望但兄弟也是吃得梭。哪知快好得手了,来了大队骑兵,仅一个冲锋就滑了好多弟兄,晦气。”龚都说完便拿起酒碗一口而尽,把碗拍在桌上。
“骑兵?还大队?那黄邵不会被插了吧。之前听说兖州牧派大军前往汝南、颍川围剿我等,不会是这就到了吧。他黄邵也太不经收拾了。”刘辟思索道。
“谁知道,那完犊子的玩应。之前让他和咋们合伙去颍川,他都不去,非守得自己那一亩三分地。结果咋们自己去颍川砸窑让那新来的吴霸给好一通收拾,都是从大贤良师门下出来的,偶尔去颍川打打牙祭怎么了?非得和咋们动家伙,说咋们捞过了界。笑话他以为自己是水子,待日后我非好好收拾收拾他不可。”龚都听后接茬道。
“眼下问题是那群水子怎么办。”刘辟愁烦道。
龚都道:“还能咋整,在寨里猫着呗,反正那群兖州水子也不可能在这长待。”
刘辟虽然觉得龚都这话说的有点掉面,但对于总共没有几匹马的自家山寨是眼下最好的办法。
次日曹德晕晕乎乎的爬起床,揉了揉头。“这许褚真能喝,子廉兄也是见了面非得和人家一较酒量,结果自己还被殃及鱼池。”想到这曹德是一阵肉疼呀。
您好问这是为什么了?曹德昨晚给许褚骑的那黑马是从商城中买的。名叫黑龙这马日行千里,夜行五百里,这可是难得的千里马。为此花了曹德三千块钱,足足大半个月的积蓄。
原来曹德打算先把马借给许褚骑骑,等回了濮阳忽悠曹操把他那匹绝影送给许褚。结果,得咧。让他自己昨晚喝大后嘴皮子一秃噜直接送给了许褚。这能不让他行疼吗?
曹德洗漱出门后,见许褚走了过来道:“将军你醒了,没想到你酒量这么浅,才喝一碗就倒了,嘿嘿,”
这锅曹德还真背的上。后世曹德平时很少喝酒。虽然前身喝酒到挺利索的,但到了曹德这直接完活。
见此曹德暗骂道:“这许褚是酒缸子吗?昨晚喝那喝多,今早一点事没有,看样起的还挺早,内蒙古的大兄弟都指不定喝不过这货。”
曹德转念说道:“子廉兄如何,就是昨夜与你喝酒那位将军。”
许褚听后道:“子廉将军呀!他早都醒了,估计这会在大厅早饭都好吃完了。他喝酒可比将军你爽快多了,是条汉子。我许褚佩服。”
曹德听此便想道:“合着能和你拼酒的就是汉子,我这不能喝的是什么?妹子?”
曹德也不辩解,便让让许褚引自己去找曹洪去吃饭。
进屋后见曹洪放下碗筷正在剔牙,便说道:“子廉兄早。”
曹洪见曹德进来便说:“孟修弟起来了,贤弟你这酒量不行得练练呀。”
曹德听后道:“子廉兄,弟这情况还怎么练,望兄以后还是高抬贵手吧。”
曹洪听完反而笑道:“练的练的,日后会用上的。对了孟修弟今日可有何打算。”
曹德听曹洪问起正式,便放下自己刚刚端起的饭碗道:“弟之前已问过村正,昨日围村的那伙黄巾贼寇正是黄邵之前提到的刘辟、龚都二人,现二人正占守葛山,弟打算今日辰时后率兵往葛山去趟,看看能否招降二人。也好真正解了许村之围。”
曹洪担忧道:“弟昨日刚打了人家,今日便去劝降,世间安能有此等好事?再言那黄邵之前本就与刘辟、龚都二人无甚交往,持其之书恐弟反自取其辱。安为兄说,我等直接率大军剿灭此贼便是。”
曹德道:“兄长放心,待弟今日去那葛山走上一遭不就有结果了,兄长如若还是不放心可在一旁为弟掠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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