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声锣响,只见刘辟、龚都从两旁率军冲出。头排军卒抬着拒角分列两排,随后翻滚躲入身后盾牌阵内,在后一排军卒竖起长枪,便听刘辟喊道:“投掷手,抛矛。”
只见在后排军卒抽出背负标枪助跑后成三十五度夹角投向张绣军中。一排标枪投入张绣军中,马上骑兵竟然被标枪插中后直接被钉在地上。曹军所用标枪皆是让人特意打造的头重后轻的样式,枪头当真是锋利无比。
张绣军卒被曹军火烧、箭阵、标枪一阵袭来瞬间打蒙了,竟然忘记转身逃窜,只听张绣高声喊道:“全军撤退!”
可是此时张绣军身旁一片火海,军卒大多慌不择路冲向两旁。这些人当中的骑兵又因战马折断马腿跌落马下,随后被纷纷赶到的箭雨、标枪射杀。
随着箭雨、枪阵不断的袭来,张绣军卒伤亡人数直线上升,张绣见此也顾不得身边士卒,只引着身边亲卫和胡车儿所部败逃出曹军大营。
张绣率军冲出火海便见潘璋率骑兵从两旁冲出截杀张绣残部,胡车儿见此急喊道:“主公速退,此处由胡车儿断后。”说罢便手持双戟领着身边亲卫冲向潘璋。
张绣见此只便引着残兵退回宛城城内。
胡车儿潘璋二人,刚一交手只听“嘭”的一声,二人交错战开。潘璋仗着马势冲击竟然未能撞飞胡车儿。那胡车儿仗着自己身披重甲又用一身蛮力,竟然一击之下竟然和潘璋战平。
潘璋见此便知此人不好对付,便要借着马利去追张绣。哪知那胡车儿竟然死死拦住潘璋,让潘璋不能上前去追张绣。
潘璋见擒拿张绣无望,便恼怒转身骂道:“你这黑厮竟然拦吾财路,吃吾一刀。”说罢便是一招力劈华山向着胡车儿砍去。
那胡车儿抬手架起双戟挡住潘璋一刀,二人交手十数合竟然不分胜负。随着二人不断交手,胡车儿身边军卒由于无人指挥,竟被曹军不断用小阵分割包围剿灭,二人又斗了数十合,只见战场之上只剩胡车儿一人。
潘璋见此便起了爱才之心,对着胡车儿喊道:“黑厮,你身边士卒战死的战死,投降的投降,现下只剩你一人,你此时不降更待何时?”
那胡车儿气喘吁吁道:“某家性命乃是主公的,我胡车儿虽然粗鄙,但也知忠义二字,吾大好头颅在此,有本事你变上前来取。”
潘璋见此道:“胡校尉何必呢?如今你家主公已经安然逃入宛城,单剩你一人,又有何作为。不若降了,到时我家将军在吾主面前定能保你富贵。”
那胡车儿笑道:“多谢你之好意,如今吾已经休息完毕,你无需在劝,来吾俩战个痛快。”说罢又举起双戟准备要战潘璋。
潘璋见此在马上摇头道:“算了,抓起来送给将军。”
只见胡车儿四面撒来渔网,众士卒收网一拉便将胡车儿拽倒在地,周围的士卒一哄而上,将胡车儿抓了起来。
那胡车儿被俘后嘴上不饶人道:“孙贼,竟然偷袭你爷爷,当不得好汉,有本事放开爷爷,再与爷爷大战三百回合。”
潘璋听此觉得噪舌便命身边军卒道:“你等十人用布堵住此人口舌,带去见将军,其余人等随吾救治伤兵打扫战场。”说罢便转身下马走向伤兵。
只是在下马瞬间众人看不到的时候甩了甩手心中暗思:“那胡车儿当真蛮力非凡,如若在与此人战下去,虽能赢了此人,但自己便也会受伤,缺席下面的讨伐张绣之战。”
曹德在帐内听着众将传来的情报。只见刘辟道:“将军,除了之前走脱逃的张绣及四散逃离两千余骑兵,其余步卒骑兵皆是被我军斩杀俘虏。
而吾等自家麾下由于将军在营内设置了军医,轻伤之人皆已得到救治,重伤士卒也救下不少。轻重伤员不日便可从新返回营内。”
一旁的龚都听后也急忙点头插话道:“是呀将军,之前你让那些郎中安插在吾等营内,之前俺还嫌这些人碍事,如今看来将军当真深谋远虑。”
营外传来潘璋的喊声道:“将军,末将擒下张绣麾下大将胡车儿。”
曹德听后道:“好、好、好,待此战过后德定会为众将士请功。轻重伤员当用心救治,张绣军中所获瘸腿不能救治和死掉的战马全部斩杀,今日让将士好好用餐一顿,但军中不可饮酒,夜间也不可放松警惕,按规矩依旧暗设双哨。违令者军法从事。”
众将听后领命齐声道:“喏!”便各自回营修整。
曹德望着众人离后小声的高兴道:“夜骐营首战当真算得上是大获全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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