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中本能的隔应这称号,眉头不免微皱。
欲开口自我介绍时,中年贵妇撤开手冷目走开,对此本名是啥并不在乎,方才的礼数就如同机械问候一般执行!
中年贵妇好似一个开头,剩余人皆与我握手招呼三两句,都唤小鬼爷,或小鬼师傅这等称号。一来二去我也无闲心去纠结,并懒得去解释。
等祭奠者都走完时,小姨挂着一脸愁态似有心事一般,步子走的也沉重。到我身旁时,又稍不耐烦递来一封信嘱咐道:“老鬼给你留的信,收好!”
“信?”
我接过信准备拆开,就被小姨止拆住拆信的动作,道:“回去慢慢看!”
“噢!”我将信叠放在荷包里掩好后抬头等着小姨的唠叨,意外的是小姨只是叹气无言的向山下走,对此我也未多想。
下山前,我走向鬼爷的墓碑磕下三个响头,说不难过无非是嘴硬罢。今天过后,这独山应是与我没了联系。
未走几步时,不远处的竹林里走来一个贼眉鼠眼的男人挡住去撸,开口前拿绿豆大的眼睛还不忘观察四周一眼后确问道:“是老鬼师傅的孙子?”
我俯视他,稍有一丝不耐烦回道:“是他孙子,有事?”
男人听此侥笑几声,擅自将一张名片娴熟的揣我兜里,话与动作同步道:“小鬼师傅,这是我名片,以后要是想拓展业务找我老余!”
我等那老余走后从兜里拿出一看:“老余丧葬铺!”
“妈的!老撇孙,搞他妈的拓展业务!”我骂完就将名片潇洒一扔。
下山后,我又在老宅子里住了几日也是为了整理鬼爷的遗物。
这几日我将自己关在宅子里,一本一本的翻阅鬼爷制作面具的笔记。鬼爷有过遗书,说是:自己死后宅子中每一样物件必须封在宅子,谁也不能动!就这样我将一堆用来雕刻面具的工具如数理起用封条封好。
几天后小姨一通电话打来说是要把我接回小姨省城去,电话里本想多问一些小姨九挂断电话了。
往常的寒暑假我都是去成都和小姨还有小姨夫一同生活,但这一次却把我送回省城。
回城的车上我问道:“小姨,今年为啥去省城?”
小姨语气很冷谈,没有多余感情起伏道:“你鬼爷给你留了间铺子在省城,带你去看看!”
“铺子?我没听你们说过啊。”我好奇问。
只见小姨叹了口气,明显是提到铺子不高兴。“你去看看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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