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另一边木栈道上,看来还是在墓里没出去。
墓里只是一片黑,时间也看不出来,也不知躺了多久。
只不过一回忆不免心有余悸。华叔坐在一旁愁眉苦脸,可能是怕我死在这样。
我勉强才开口假意责怪道:“华叔,你们咋现在才来?要是再晚来一步,就等着造棺材吧。”
华叔吐出一圈烟雾,烟杆子敲了敲木栈后又叹一口气,这时华叔的眉头才松展开,道:“你小子命大,进了铜棺还剩半条命。”
“什么意思?”
华叔道:“玉棺里那东西个傩面具,叫“鸟狰”!你鬼爷常年走山访水,收集的这些傩面具。从60年开始,你鬼爷就上靶子了。说明白点就是将傩鬼封住,这傩鬼说来也话长,往后你自然会明白。你只要晓得这一代被选中的人就是你,你要做的就是从青铜柱里拿到那面具。”
我看了眼华叔,又看了眼青铜柱下面黑水河,心里无比抗拒。但嘴上还是怂,疑惑问道:“华叔,鸟狰是不是只有我能拿。”
华叔点下头默认。
“华叔找到缺口了。”
这时大憨拿着一个木盒子走过来说兴奋说。
华叔:“在哪儿?”
大憨指着青铜柱上的疫面蛇说:“那蛇身下面有个镶铁的大缺口,爬上去顺着铁链攀到玉棺上就能拿得到。”
华叔赞赏的看着大憨,示意他赶忙去办。不得不说,大憨叫着憨,办事效率确实好过我。还能甩半条街。
我看着大憨带着那几个村民攀到缺口处将两条铁链固定在哪儿,随后用攀岩常用的护绳套在腰上,一溜便顺着链条溜滑到低。
一切动作的进行有序,这些工具倒像是特意准备好一般,不免心中生疑惑了,“若是这样,佛先生又为什么急于进墓?”
“小子,还能动不?”华叔问道。
我强撑起身子,逞强道:“能!”
“好!你到时候跟好佛先生,机灵点!”
我看向四周也没看见佛先生,“华叔,佛先生他…”
“喏!好着勒!”华叔奴下嘴,示意我看青铜柱那边,佛先生同样满身血污,看脸上却跟个没事人一样。
我不得不感叹,同样为人差距咋这么大呢?但同时还得提醒提醒,“华叔,佛先生受着伤呢,这样不太好吧!可以让大憨和我一起进去阿。”我建议道。
华叔没理会我,只是将我搀扶起来,拍了一下我的肩膀,再嘱咐一句说:“机灵点!”
我也不问,沉默就是答案,再问就是自讨没趣。
我伸了一个懒腰,碎着步子过去。
大憨将滑绳拴在我和佛先生腰间,没一会儿绳子升降,我们被送到缺口处。佛先生身子柔的像泥鳅,轻而易举的滑进缺口,我使尽全身力气才足以挤进缺口。我人本不胖,算是个瘦子,但对于这缺口还是有点吃力。缺口呈椭圆形,周边还有一些齿口,着齿口倒像是炮弹轰开的。
我好不容易挨着刮痛缩进去半个身子,抬眼就看见佛先生像个杂耍的一样站在铁链上,他看我进不来就揪住我的领口提出来。
我一站在铁链上就开始晃悠,一阵铁链碰撞的声响露出几声,我虽心慌慌,但怕死之间赶忙拉住胸前的铁链子稳住。
往下看是密密麻麻的棺材,以及链子上挂满一堆断肢残腿,我不由的打了一个冷颤,倒吸一口冷气。
我尽量不发出一点声音,毕竟头上还顶着一堆棺材。
到了玉棺前,我打着手电通过光看见碧绿的玉棺里躺着一个长满黑羽毛的生物,有手有脚但手又像是翅膀,不知道是人还是怪物。
看着形态姑且称之为鸟人,倒也奇怪都改革开放几十年了,居然螚有幸遇见这东西。
手电光打在玉棺上将上面的太阳鸟图腾的纹路照的通亮,反而映在那鸟认的周身。
我轻声说:“赤红的狰傩的面具,就是它了!”
上古神兽“狰!”乃是火焰通灭万物。从鬼爷那些藏书里看过,“章莪之山有兽焉,其状如赤豹,五尾一角,其音如击石,其名曰狰。外形便是:脸中央长角,有五条尾巴,全身赤红,身形似豹。”看样子,这东西就鬼爷按照狰的形象来制作,目的何在谁他们知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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