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帅看着张诚一副可怜样,心里不免动了恻隐之心。
仔细想一想,王帅觉得张诚并没有什么过错。
人跟人的交往本来就是这样,冷不丁的从贺刚手里接过这茶楼百分之四十的股权,甚至给张诚一个招呼都没打,别说张诚了,换作任何一个人心里都不是滋味,对自己如此的排斥也算人之常情。
但这还不算什么,一分钱不出就拿了茶楼百分之四十的股权,并且这还不算满意,还想连那剩余的百分之六十也拿到手,岂不是有点贪得无厌了。
想到这里王帅觉得自己是不是真的有点太过分了!万一不行就按市场价接受茶楼的股份,算下来自己也不吃亏。
他刚准备要接受张诚的市场交易价格的提议,但赵刑天却抢先一步对他说道:“你别说话,剩下的事情让我跟张老板谈!”
说完之后他还故意瞪了王帅一眼。
“这老家伙难道又猜出了我的想法?不会吧?有这么夸张吗?他何止是我肚子里的蛔虫?”王帅心里嘀咕道。
“张老板算是个成功人士,事业有成,母良妻贤,真是让人羡慕啊!”
赵刑天话题一转竟开始夸赞起了张诚。
“张老板的妻子据长得很漂亮,现在虽然过了如花似玉的年纪,但也是风韵犹存,你把她一个人扔在鹰国怎么能够放心的下呢?”赵刑天说着嘴角一抽露出一副阴邪的笑。
张诚听了更加动怒,“你们好无耻,好卑鄙!”
“哎,张老板,这话就有点伤人了,你也算是有礼数的人,怎么能说出这么恶俗的话来,这有辱你的身份!”赵刑天忙对答道。
“恶俗?你也好意思说出口?那你们这种强买强卖应该叫什么?”张诚的情绪越来越激动。
“张老板......张老板,扯远了,我们还是继续谈谈你茶楼股份转让的问题怎么样?”
“我这么个给你说吧,你在天南待了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你最经有没有嗅到一股血腥味?”
“血腥味?”张诚不大明白赵刑天的意思。
不过不知从何时开始,张诚确实感觉到了天南似乎跟之前有点不大一样了,但是到底哪不一样了,他也说不上来。
“作为一个生意人你应该有这样灵敏的嗅觉,时刻关注天南的形势变化,不然一着不慎就会满盘皆输的,你懂我的意思吗?”
赵刑天继续说道:“我这么给你说吧,今天你把股份低价转让给我你还能落两个大子儿,如果再等两天恐怕连个毛都落不着你信不信?”
张诚听了有点犯糊涂,“这话怎么说的?”
“既然如此我就把话给你挑明了吧,王震天一死天南以前的格局彻底的被打破了,有很多势力慢慢开始亮出了招子,天南的局势马上就要陷入混乱之中,回到以前那种动荡的时代中,你觉得你这个茶楼的后台有多硬?就算我不来取,到时候也有别人来取,我觉得你真应该学一学你的生意伙伴贺刚,留着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张诚听了赵刑天的话一副醍醐灌顶恍然大悟的样子,“你的意思是说,贺刚并不是得罪了什么人,而是被天南的形式逼走的?”
“孺子可教也!天南马上进入利益的争夺战中,天南有几大家族把持着,另外各大地下势力也在蠢蠢欲动,都以为自己是下一个王震天,这种混乱之下你们这些只能当炮灰!”赵刑天解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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