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对方一帮人穷凶恶极的嗜血模样,摆弄一幅打架姿态,用藐视的眼光狠狠地盯着车上人。梦依裳心里吓得直打鼓,但瞬间象寻觅到生机那样,强做镇定装着若无其事的侧头问鲍一可道:

“前面这些人是你仇家?”

“也许是吧!”鲍一可淡定地回答道。

“是就是,不是就不是,什么叫也许?”梦依裳质问道。

“我说也许,是因为我的仇家太多,各种各样的仇家都有,但我不知道这伙人同我有何瓜葛。不过,既然在这里等候我,那就是我的仇家。”象这类事司空见惯似的,鲍一可根本就不当回事。

“既然是你的仇家找上门,那你带着你的马仔下去把这伙人干掉不就完事了吗?”

“大哥,我们怎么办?”后面一台车上的一个马仔跑过来向鲍一可急切的禀报道。

“你上前问一下,是哪股人,同我们有何梁子?”鲍一可吩咐道。

这个马仔上前打探回来跟鲍一可说道:

“这帮家伙领头的人说了,不要管他们是谁,等先把架打了再说,如果他们打赢了,就会自报家门,说清楚跟我们有何结怨;如果他们打输了,没有脸再丢丑,直接走人,从此恩怨一笔勾销。”

说完后这马仔随即请示道:

“这帮人有备而来,看来不给他们一点颜色。。。。。。”

“今天是大哥的大喜之日,不想跟他们玩,犯了我大吉之日的晦气,不跟他们一般见识,咱们调转车头离开。”鲍一可镇静的吩咐道。

“等一等。”这可急坏了梦依裳,两眼死死盯着鲍一可大声咆哮道:

“鲍一可,你他妈的刚才不是说自己很牛掰吗,可今天有人偏偏不信邪,硬是不把你放在眼时,在你大吉之日,胆敢自不量力在你面前寻衅生事。如果这个时候你却要下软蛋,不给些颜色让他们瞧瞧就一跑了之,这真是天大的笑话,不但我看不起你,如果此事传扬出去,江城上的人都会说你鲍一可是缩头乌龟,那江城哪还有你的地盘,倒不如跳进长江里淹死算了。”

梦依裳这番慷慨激昂的话脱口而出,目的是为刺激旁边这个男人,今天这一架如何都不能错过,一定要打,狠狠在打,同时希望对方这帮人更加凶狠,把旁边这家伙打废打残,看他还能不能今日大婚!

“可是,今天是我们大喜之日。。。。。。”鲍一可有些犹豫。

见旁边这男人虽然凶光集聚,但眼神里还是有几分犹豫,梦依裳只得火上再加点油,虽说是自言自语,实则是怂恿并激将身边的男人:

“这天真妈的不开心,遇到一些稀奇古怪,不可理喻的事不说,还遇到一群吃软怕硬的窝囊男人,嘴巴上牛皮轰轰,实际比婆娘家还不如,遇见过硬的对手就犹豫磨蹭,胆颤心惊,就差点把尿吓得撒下裤裆里,这样的男人让人真扫兴。”

“我不是怕他们,可是。。。。。”鲍一可还是下不了决心。

“你不要说可是,这个时候没有可是可说,现在要说的是好好教训前面这几个嚣张的家伙。我不是给你说过,做人要做一个脱离低级情趣的人,做一个懂得羞耻之心之人,做一个明白事理之人,做一个道德情操高尚之人。这四条你对照下,那一条你做到了,连这点都做不到,你这种男人真不是男人,假如我是这种男人,还不如挥刀自宫做个太监算了。”

梦依裳从未说过这样下流肮脏话,为刺激旁边这个男人的荷尔蒙就索性不顾羞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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