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
说道这里,临行君语气忽然转为加重,引得银承心中微微一惊,他忽感从对方身上涌现出一股山雨欲来的气势,波澜壮景!
临行君随之将扇子轻轻放在身侧,他伸出双手,口中继续说道:“这天命之运,却缜密万分,使得常人难以揣测!”
“于此番无常变幻中,寻常人等,自是无法阻挡那命运险难,只得任凭自身随波逐流,消失于历往之中!”
“但是!!”
临行君语气忽的再一次突然加重,在毫无防备之下,银承这一次就连身子都不禁被惊的微微一颤!
什么毛病啊这是!
就不能好好说话吗!!
一惊一乍的吓唬谁呐!!!
然而临行君却丝毫没有顾忌这一点,他自顾自的继续讲道:“命虽天成......运!却可自如!”
“在这般起伏交替中,存在些许灵等,勘得那一丝天机,并得以久驻长留,屹立不倒!”
“而这南州之事,虽如琐絮般纷乱入眼,却亦可将其简而化之。”
听到这里,银承赶忙提前做好心理准备,以此应对下一个突如其来的但是!
但是!
临行君却只是平静的继续说道:“而这南州之简,无非......”
他忽的将双手攥紧成拳,并高举到银承眼前,而后又重新将手指一根一根竖直开来。
与此同时,话声随之响起!
“一国。”
“一城。”
“一宗。”
“一坊。”
“一山。”
“一蜮。”
“一家。”
话至此处,不过七一。
双手之中,七指竖起。
临行君在银承面前稍微维持了一会儿这个手势,随后他才将其敛去,并随意的甩了甩双手,将纸扇重新拿在手中。
纸扇轻摇,微风拂起,歇息片刻。
这时,银承忍不住出声问道:“你所说的这南州之简......未免也太过简单了吧!偌大的一个南州,最终就被你简化成这仅有的七股势力?”
对此,临行君只是淡淡笑道:“阁下所言,却也无错。”
“但是!!!”
银承猛地被吓个哆嗦!
我靠啊!
防不胜防啊!!
在看到这一幕后,临行君歉意的对银承笑了笑,随后他才继续解释道:“在下所说的南州之简,自然不可能代表整个南州。但在下只不过是一名生意人,所知自是不会甚多。”
“就如同......”
临行君说着再次掀开布帘,向外细细望去,继而对银承说道:“这未晓的绝生林......”
“以及......”
临行君将目光移开,并缓缓放在银承与银诺身上:“二位的出身一般。”
“在下可是......都未有丝毫所知啊。”
哦?
这小白脸打探的心思还没断呐?
听到此处,银承赶忙转移话题道:“此事暂且不提,不如先说说这南州之简,如何?”
临行君也没继续在这个话题上追究下去,他点头应道:“阁下所言极是,那在下就好好讲一讲这南州之简。”
“但是!!!”
嘶——
尼玛啊!
银承终于再也忍受不住,他立马对着临行君愤愤道:“可快别但是了!你这一口一个但是的,这是要干嘛啊!”
临行君立即面露郝然之色,他当即对银承拱手致歉道:“在下先前酒意未消,一时突然又起了些许兴致,未把握好语气力度,还望阁下见谅!”
银承默默的看着一脸羞愧之色的临行君:“......”
这尼玛道歉道的也太快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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