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点恻隐之情,让许夫人对郦唯音生出了探究欲:“我能知道,你为什么要和他们断绝往来?仅仅只是因为他们逼迫你为了郦家的危机牺牲自己的终身?”
如果只是这点缘由,许夫人不能理解。
生在富贵之家,享受了家族带来的荣华富贵,比贫困之家多很多的优渥条件,就是家里的一份子,危难之际自然是需要为这些享受的东西承担责任。
就像权利伴随着责任,享受自然也跟随义务。
“我今天来,就是要和您坦诚一些我的过往……”郦唯音没有打算隐瞒她刚刚分手的事实。
楼遇城家大业大,和许家在一个层面上,郦唯音不知道两家有没有合作往来,但她清楚以后肯定是会遇上。
与其遇上再被猜疑,不如现在早一点把一切告诉许夫人。
人只有没有秘密,才没有惊慌没有隐藏,才没有畏惧。
她曾经交过男朋友,她并没有觉得见不得人,也没有觉得这是自己的错误,所以没有什么需要隐瞒。
“我明白了。”许夫人轻叹口气。
原来短短的几天,这个年轻的姑娘经历了这么多,竟然没有一点颓废和沮丧之气。
这是经得起挫折的坚强,越对郦唯音了解,许夫人越发觉得自己给儿子找了个宝藏女孩。
“我能冒昧问一句,你们分开,就因为你母亲从中作梗?”许夫人问完也觉得有点不合时宜,“如果不方便,你可以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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