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这可能是我刘子初这辈子最惊悚的一次会诊了。
我们这群医生刚开始也是无从下手,只能按照常规一步一步地给这些大婴儿检查身体。其实如果按照人体健康情况来说,这些人除了脑子不好,身体的各项指标都很正常,而且出奇的一致。
在我检查时发现好几个病人的胸口都有一块椭圆形的小灼伤,于是我挨个检查,竟然发现这些病人都有相同的印记。我感到这是个重要线索,就叫老乡长再把昨天的病人家属叫出来。
等人都到了,我问他们家人身上是否都有这样的胎记或是伤痕。可是大家都表示病人在没得婴儿病的时候并没有这个印记,这使我百思不得其解。等基本检查结束后,我又在老乡长家仔细地看家属写的病人资料。
我通过昨天搜集的病人资料发现,这些病人家属都说病人先是失踪,然后在某个地方被发现的。我们一致认为这些病人有一个共同点就是都走过那条小路,而且都去过那个都是石雕的坡地。
因为有同行人的病人都能确定是去过那个坡地的,昨天象主也问了好几个,王翠,冯舒家都是这样。有的病人是单独出行或者是出去的人都成了病人,虽然没人见过他们去过那个坡地,但我们从现有线索推测,有理由推断他们应该去过。就像那三个老警察,本来都快退休到雾流来工作是图个清闲,没想到去那个坡地检查一次全报销了。
这些线索虽然依然不明就里,但是总算是有所收获。我正准备吃过饭后去禁军临时驻地跟象主商量,老汪就急忙赶回来叫我去见象主。我也顾不上吃饭,就跟着老汪去了驻地。我在驻地外面就开始大喊大叫,引得象主和禁军长官都来应我。
象主问到:“怎么样,有什么收获?”我把资料交给他,对他说了今天检查的结果。象主沉吟了一会儿,对我说到:“这些病人都有那个印记?”我解释说:“是的,我认为这是一条重要线索。”
象主拉着我进了一个大帐篷,我一进去就看见了刘卓宇在那哭,旁边绑着一个女病人,应该就是他昨天所说的小郑娇吧,虽然脸有些浮肿,但能看得出来长得确实还挺漂亮的。象主让我检查一下她的胸口有没有那个印记,我们三个人扒开了郑娇的上衣,果然看见了相同的椭圆形印记。刘卓宇说到:“这是怎么回事啊,在帝都宾馆那晚我没见到这个胎记呀。”
我们没有理会他,象主让他照顾好郑娇,并叮嘱他不要被她咬了或是抓伤。我与象主来到了禁军长官的大帐篷里,看到一个人带着手铐坐在一旁,听那长官说这是那个吴配食官。象主没有理会那个吴其宪,对禁军长官说:“钱长官,我想在午饭之后去石雕坡地亲自考察。”我与钱长官表示一同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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