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嚯!原来是江公子!请!里面请!二楼靠窗的房间一直可都是给您留着呢!”一个长相尖嘴猴腮的干瘦小厮满面堆笑弓着身子迎了上来。
江恒一副纨绔子弟做派,手持香妃扇,扇面画着一副百女游春图,如若有腐儒在一定会大声呵斥有辱斯文。
然而江恒根本不在乎,习以为常,魂穿之后,他暂时也不想改变什么,有吃有喝有玩。
轻车熟路的跟着小厮进了酒楼。
酒楼总共两层,一楼大厅摆着一个戏台子,此时正坐了不少人在听人唱曲。
一个穿着粉衣箩衫裙,未施粉黛的少女脆生生的站在台中,声音凄美动人,侧边还坐着一位须发皆白的老者,双眼缠着绷带正拉着二胡。
唱的是一首情义绵,情义绵讲的是进京赶考的书生搭救野狐之后野狐化为女子,以身报之的凄美故事。
可惜在场的酒客大多都是些江湖客,除此之外就是几个富家子弟,除了这几个富家子弟在看那少女之外,其余人大多都对这少女讲的戏不甚清楚,这里是酒楼,不是青楼,文人书生不多,大多都是这等粗人。赏钱和叫好声寥寥无几。
江恒停住脚步,看一楼在讲戏,他也索性在附近找了个位置坐下。
这戏曲可以说是十分老掉牙的狐女报恩桥段,受众面较广,如果是说书先生像讲故事一样讲出来,或许会赢得满堂喝彩,但在场懂戏曲的极少,也就显得冷清。
“唷!江兄,你也来听曲儿?”
江恒拉着侍女小季坐下后,顺着声音望去,很快便看到了一位面色发白一副弱不禁风的瘦弱公子哥,穿着一身白衣儒衫,手里和江恒一样骚包的拿着一柄香妃扇,轻轻摇着。
“估计又是看上那唱歌的女子了。”江恒摇头没有理会那公子哥反而对着小季道。
“登徒子,公子上次才教训过他,这家伙还敢如此!”小季嘟着嘴对那白衣公子哥显然十分不满。
江恒笑了笑,不再说话。这样的公子哥在大燕很常见,他也是刚刚魂穿那会看不惯揍了这厮一次,倒是累得他够呛。在大燕,男子以文弱为美,当时江恒打别人一顿自己差点没背过气去。
之后江恒倒是锻炼了一段时间,这才壮实许多。
朱红大桌上很快上了一桌的酒菜,江恒夹了一筷子宫保鸡丁,放进嘴里。再喝一口和醇香四溢的千日醉。醇香无比的酒香与肉香混合在一起,给予江恒味蕾极大的刺激。
“锦衣玉食,温香软玉,无忧无患,这样的人生,简直太享受,太腐败了。”江恒有的时候也会想,自己就这么过一辈子吧,反正这种梦幻一样的生活也是上辈子他做梦一直幻想的。
吃一口菜,喝一口小酒,还听着动人婉转的小曲。
再张嘴让小丫头塞一小块蜜瓜。
冬天能够吃上一口甜美无比的蜜瓜,端的是无上美味。
当然价格也是极贵。这等蜜瓜苍州可没有,运至苍州,往往价格已经在原有价格上翻了数十倍,就算富裕之家一月吃一次已经算是奢侈了,哪里能像他这样,想吃就能吃到。
江恒一边吃着美食,听着小丫头喋喋不休的介绍着今天的菜式,心思却飘至远方。
他来到这个宛如古代的世界已经快一年了。但据他了解,在大燕就好比他周遭所见所闻,他就发现许多怪异之处。
一开始他以为自己回到了古代,但后来他发现不是。这里的风俗节日气候甚至许多食物的名称,都不同于他所知的任何一个王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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