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诚这几天很忙,他刚从国外回来,这次回国短时间不会再出去了,国外自己置办的工作室还有相关项目要想办法拆分回来,工作人员的安排,还有工作室的归属,是要并到傅氏里,还是另起炉灶,这些都是他要仔细考量的。

与此同时,因为一次意外,他还要和杨贤一起,在家长传召的时候,要随传随到,因为他们在准备的是自己的订婚典礼,商讨的是相关的事宜。

在这么分身乏术的时候,父母告知他们可以不用忙了,最后两天好好休息,要以最好的精神面貌出现在订婚典礼上,做那天最靓的两个崽。傅诚嘴上答应,虽然他还是要忙自己工作室的事,但也松了一口气。而杨贤,则是无所谓的态度,躲在家里玩游戏。

结果累了一天回家的傅诚,迎接他的却是空荡荡黑暗无人的一片寂静,别说喧闹的公放的游戏声了,除他之外,就没有第二个呼吸声。

傅诚发消息,问杨贤去哪儿了,许久没有回音,干脆一个电话打过去,没想到接电话的是杨贤的好友RIO,得知这孩儿居然趁他不在又出去喝酒了,而且还喝了不少,好像又醉了。

想起上次杨贤醉酒的后果,傅诚脸色不好看了,出门开上刚歇下的车就往RIO说的地方赶去。

到了地儿了,检查了杨贤的状态,还好,在可控范围内,傅诚松了口气,接上人就准备回家,结果上了车了,酒精开始发挥作用了。

傅诚就看着杨贤对着钱包化身小兔子跟不知道哪个地产的小老虎通话,还非要拉着小老虎玩爸爸妈妈小宝宝一家人的故事,不知道小老虎说了什么,“小兔子”瞄了傅诚一眼,就要告状:“小脑斧小脑斧,你快点来救我,这里有只大福泥要吃我!”一边求救还一边挣扎,奈何安全带绑的很牢固,小兔子怎么也挣脱不开。

傅诚气笑了,怎么,感情狐狸要吃小兔子,老虎就不吃了,怎么还找老虎救命呢!

“别动了。”傅诚拉住杨贤两只手腕,右手摸摸他后脖颈,“乖啊,我保护你,有狐狸要吃你我保护你好不好?”

杨贤果然停止了动静,定定的看着傅诚,突然嘴巴一瘪,眼泪就出来了:“哇!你这个大骗子!你就是坏福泥!就是你要吃我!你该怎么保护我!骗子!”哭的傅诚猝不及防。

“不不不,我怎么是坏狐狸了呢,我不是坏狐狸,我是好狐狸,我是想跟你做好朋友的,我不是要吃你。”

“你就是要吃我,我才不会上你的当!”杨贤不听他的解释。

“真的,我喜欢你呢,我怎么会吃你呢。你相信我,我不是骗子。”傅诚再三保证。

“真,真的?”杨贤泪巴巴的,还打起了嗝。

“真的。”傅诚举手发誓。

“那,嗝,那,我们,嗝,我们去找小脑斧,嗝,他认可你了,你才能做我,嗝,朋友。”

“好,我们去找小老虎。”确认杨贤不再闹了,傅诚总算放下心来,发动车子回家。

“要是你上次喝醉酒后也像这样,或许现在我们俩的关系都不一样了吧。”

到家之后,傅诚下车,绕到另一边给杨贤开门,让他下车。

杨贤畏畏缩缩的,傅诚伸出右手:“你不是要找小脑斧吗,我们到了小脑斧的家了,小脑斧在里面等我们呢。”

听到小脑斧在等自己,杨贤手忙脚乱扯开安全带,搭着傅诚的手下了车,跟着他进了门。

进门之后,傅诚随手开了灯,回头看已经醉的不知人事的小兔子,直接把人带到了浴室。

这次他有先见之明了,没脱自己的衣服,只把“醉兔子”放进了装满热水的浴缸里。

按压沐浴乳在手上搓搓搓,狠狠心,往杨贤身上抹。

杨贤眯起眼睛,乖乖的一动不动坐在浴缸里。傅诚见他这样子,突然起了心思,手在杨贤喉结上咕啾咕啾。

“来,起来点。”

傅诚把杨贤上半身扶起来,左手拖着下巴,右手上下清洗,在他肚子上揉啊揉。

“把手给我。”

杨贤把双手平举着,傅诚捏着他的手捏捏按按。

看他好像有点不舒服的样子,傅诚伸手在杨贤耳后用大拇指按摩几下,杨贤就这么盯着他的脸看。

“乖,站起来。”

杨贤哗啦从水里站起来,差点没站稳,一下扑在傅诚怀里。

“哎哟我的小祖宗喂!”傅诚赶紧把人抱住,等确定人站稳了,他转身去拿淋浴喷头,开热水,手试了试温度,给杨贤冲掉身上的泡沫。

冲干净之后,傅诚出去拿毛巾,回来就看到刚洗干净的兔子又在往浴缸里跑,看见他进来了甚至还加快了速度,一下子蹲了下去,一米八多的个子,愣是缩成可怜见的小小一团,嘴巴对着水面咕噜咕噜。

傅诚都没话了,把人拉出来又冲了一遍,拿毛巾给人擦干,好说歹说给人穿上睡衣,把人带出浴室,让他乖乖的坐在床上不要动,换他去洗澡。

秉着速战速决的态度,傅诚用了不到十分钟解决完一切,踏出浴室发现洗香香的兔子又不见了。

顾不上湿淋淋的头发,傅诚赶紧满屋子找人,最后在楼下客厅找到站在中间一动不动的香兔子。

他走过去,轻声细语地问:“怎么了又又?”

杨贤没理他,只盯着沙发瞧。

“沙发怎么了吗?”傅诚往沙发上看,什么都没有啊。

却不料杨贤突然后退两步,左腿一台,直接跨到沙发上,左右手虚空扶着什么,嘴里“呜呜”的低声发出声音。

呜呜了半天,他突然招呼傅诚:“大福泥你快上车呀,我们去找小脑斧去!”

得嘞,这位爷还是个开摩托车的兔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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