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对不起,墨言愚钝……”
“行了,别钝了。”,傅残阳孩子气地不满。
“父亲,墨言已经是我的夜卫了,我不许你再把给别人。”
“傅爷,这……”,眼见计谋得逞冒出这么个程咬金,屠长老狠狠地盯着年少的傅残阳。
“这恐怕说不过去了。”
“有什么说不过去的!”,傅残阳抢在皱眉的傅天前面,“做事总要有个规矩。夜卫认主未经原主人认可不得另投他人,即使教父也不可以违背这条逆风的律法。屠长老是残阳的长辈,应该比残阳清楚。”
“残阳不知道众位叔叔伯伯为什么突然对墨言有了这么大的兴趣,可早在你们之前很久他就已经是残阳的夜卫了。残阳年幼,可也是教父之子,我的夜卫,不会让任何人夺了去。”
姑且不论傅残阳说的话在不在理,就是这份气势就叫众人刮目相看,日后恐怕再不会有人小视这个一直被傅天保护起来的傅家少主,傅天看的满心欢喜,这才是他傅家男孩子的样子,他都忘了,他儿子正给他出头疼的难题。
“墨言,我们走。”,傅残阳拉了墨言,不由分说,头也不回地跑出会场,留下一屋子的大人面面相觑。
一口气跑到大楼外面,方哲正焦急地等在树下,看到他们的身影马上迎上来,驻足,方哲朝他们身后张望,没有追兵,暗松了一口气,然后看到大楼门口木桩子一样的守卫,不禁问:
“你就这么轻松地把墨言带出来了。”
“是啊!你觉得应该出点什么事?”,傅残阳满不在乎。
“总该有点惊心动魄吧!”,方哲有点失望。
傅残阳摊摊手,没有!
“那你是怎么做到的。”,方哲好奇。
“这有什么难的,我冲我父亲说几句好听的,一切就了。”,傅残阳不以为意地说。
“你就这样跑出来了,也太不给他们面子了。”,方哲摇摇头,惋惜自己没能跟着进去看看。
“不给就不给,谁叫他们把墨言当货物一样交易。”
傅残阳同方哲边走边谈的热闹,骤然发现身边少了一个人,回头一看,墨言一步三回头地走在后面,焦急的脸上似有不少的心事。
“墨言,你在看什么?有什么事吗?”
“少爷!”,墨言咬咬嘴唇,鼓起勇气,“少爷,能不能容墨言留下,您先和方少爷回去,墨言耽搁一会,一定回去。”
“你要干什么?”
确定自己是少爷的夜卫后,墨言对残阳对了一份谨慎,没在傅残阳脸上看到不悦,墨言小心地说:“墨言想等一个人,见过他,墨言保证马上回去。
傅残阳问了一次墨言要见什么人,墨言默而不答,傅残阳也没再强求,欣然同意他留下,并且很好心地拉着方哲一起陪着,说是自己回去也没意思,正好打发时间。
他们藏在门口的小树林里,看着一位位长老堂主从门里走出来,上了自家的步狼离开,看他们的脸色,不说铁青吧可怎么都说不上好。
“残阳,你这样跑出来可给教父留了很大的麻烦!”,方哲凑近闲得无聊只好看蚂蚁搬家的傅残阳,“我听爸爸说,教父是不得已才开这次会议的,为了就是做出一个姿态,让下面的人看的过去,不至于落人口实。你该早就告诉教父认主的事,现在才说,教父很没面子,也很难做的。”
“我知道!”
“知道你还这样做?!”,方哲差点喊出来,他就没见过谁家孩子整天给自家亲爹添堵,亲爹还一直惯着,舍不得打舍不得碰的。
“他要是连自己儿子的夜卫都保护不了,他就别做教父了。和我厉害的时候,教父的架势可是摆的十足。”
“你不怕教父教训你。”,方哲对傅天在学院严厉责打傅残阳的情景仍心有余悸。
“随便!”,傅残阳耸耸肩,“我不怕!”
站起身,傅残阳走开,他不想谈论这个话题。
“墨言,你究竟等谁?里面的人几乎走光了。”
门口很久没有人走出来过了,墨言的目光就不曾离开过大门,随着时间一点点地流失,墨言脸上的焦急越来越重,难道被留下了吗?千万不要!傅残阳不忍看他明明着急的不得了又无可奈何的痛苦样子。
“墨言想见蓝爷!”
“蓝叔叔?”,傅残阳撇撇嘴,“你早说啊!蓝叔叔和别人不一样,正式的会议结束他从不走前门,这个时间他早就走了。”
“走了吗?!”,墨言一愣,神情恍惚地说:“可是我还没有见到他,墨言有很重要的事情和他说。”
“很重要的?那好吧!跟我来,我带你去见他。”
一辆步狼停在路边,傅残阳跃出树林跳上车,冲发呆的墨言喊:“愣什么,快点上来。”
“少爷,夜卫是不能坐步狼的。墨言跟在后面跑就行了。”,墨言道出了迟疑的原因。
方哲做到傅残阳身边皱了皱眉,真可怜,负责修剪树木花草的仆人都有专用的步狼代步,夜卫却连坐都是被禁止的,据说父亲将来也会有夜卫,方哲暗下决心,一定善待父亲的夜卫。
“谁定的规矩?在我这里无效!”,傅残阳一皱眉,这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
“墨言你想不听我的话吗?我可是你的主人,上来!”
傅残阳佯怒着把墨言拽上了车,车子开动,傅残阳抱怨道:“两条腿还能跑过四个轮子了?不能坐步狼,要是救命的事等着夜卫去做,难道还等死不成,那个笨蛋订的傻规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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