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小子,又跑去喝酒了是吧。”老伯愤愤地说道。

“呜呜呜。”,男子掩面而泣可谓是悲痛欲绝。

“怎得?老子我还没死你就在这哭上了?”老伯费力地扶起男子向着楼上走去。

房间里男子依旧是伤心地哭着。

“天哥,好像有人在哭。”冯良有些纳闷,这好端端地怎么传来了一阵哭声呢。

“我也听见了。”,张天皱着眉头。

咚咚咚,老伯轻轻地瞧着房门。

“二位,吃饭了。”

“来啦。”

饿了一天了,一听到开饭,张天和冯良便是快步跑到楼下。

“哈哈,粗茶淡饭两位怕是吃不习惯。”,还没说出口。

便是看见冯良和张天狼吞虎咽地吃着。

而则是老伯开心地笑着。

“二位,怎么会来到我们这蛮荒之地?”,老伯问道。

“唉,路上碰见了尘暴,无意间就被带到您这了。”张天扒着饭说道。

“那二位这是打算要去哪啊?”

“北凉。”冯良回道。

“老伯您知道路吗?”张天赶忙问道。

“哎哟,这我可是不知道。”,老伯闻言只要脑袋。“不过,村里有个商队每过一个月就会去趟北凉的边城赛都。”

“是嘛,老伯您能带我们去见见他们吗?”冯良问道。

“现在恐怕不行。”,老伯摇了摇头。

“为什么?”张天疑惑道。

“这商队刚回来没多久,估计得要个七天才能再次出发。”老伯解释道。

“看来我们只能再等等了。”鞥量无奈道。

“老伯,这几天可能多有打扰了。”,张天拿出一把碎银子塞在老伯手里。

“这……”

“没事,就当是投宿的钱了。”,张天收回手,又是扒起了饭。

“老伯您贵姓?”,冯良眼下已是吃饱,随即便是拉起了家常。

“我啊姓陈,你们叫我陈老头就行。”,老伯眯着眼笑着。

“那怎么行呢?我们还是叫您陈伯伯吧。”冯良笑道。

“哈哈也行,不知二位小兄弟怎么称呼?”陈伯伯问道。

“我叫冯天,他叫张良。”冯良一本正经地说道。

张天闻言心里便是一颤,想来这姑娘又是想到什么鬼点子了,不过还是开口道:“陈伯伯要是嫌麻烦,叫小张小冯就行。”

“好。”,老伯笑着点了点头。

包餐之后的张天一时之觉嘴里实在是淡,猛然间只觉一股若有若无的酒香从鼻尖擦过。

“陈伯伯,您这有酒?”,张天憨憨地问道。

“唉,你来的不赶趟,都被造光了。”,陈伯伯笑道。

“那还真是可惜啊。”,张天一边说着一边便是闻了起来。

“老伯不像是骗人的人啊。”,张天心里十分纳闷,此时的他甚至开始怀疑起了自己十几年的饮酒生涯。

“陈伯伯,刚刚我好像听到隔壁房间有人在哭,这是怎么回事?”冯良疑惑道。

“唉,别提了,还不是我家那个不争气的东西。”

“嗯?”,张天有些不知所云。

“就是我儿子。这小子不知道最近跟中了什么邪似的,一天到晚哭哭啼啼,整个人都蔫了一样,这不刚才又是喝了个烂醉。”陈伯伯无奈地说道。

“原来如此,我的鼻子还是那么灵啊。”,张天心中大喜,对自己这十几年的饮酒生涯瞬间又是拾回了自信。

“或许是有什么伤心事吧。”,冯良只觉后背一凉,痴痴地说道。

“年纪轻轻的能有什么伤心事?”,陈伯伯眉头微皱。

“这个我就不知道了。”冯良无奈道。

“天色也不早了,你们上楼休息吧。”,陈伯伯走到门前将大门锁紧。

张天看着外边昏黄的景象,这可还没入夜呢。

“陈伯伯你们平常都是这么早休息的吗?”张天开口道。

“唉,这不是村里有丧事,早些关门好些。”陈伯伯解释道。

“哦。”,张天点了点头便是跟着冯良上去了。

“天哥,我总有一种不太舒服的感觉。”冯良坐在床前说道。

“是不是太累了?”张天关切道。

“或许是吧。”冯良缓缓回道。

“你先躺下休息会儿吧。”,张天走到冯良跟前便是为她盖好被子。

“你安心睡,我在这陪着你。”张天靠在床前笑道。

“嗯。”,冯良重重地点了点头。

“想来这小妮子是被白天看到的场景给吓到了。”,张天看着眼前双眼紧闭,呼吸十分局促的冯良心里十分不是滋味。

**下葬,晦气,也难怪陈伯伯这么早就关门了。

烛光下,张天紧紧地盯着冯良,只见她的鼻尖开始渗出汗珠。

“喵”,不知何处传来了一声猫叫。

张天警惕地看了看周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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