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落从来没有见过这么美丽的早晨,雪白色的大地,在清晨第一抹阳光的照耀下闪闪发光,有一种身处在仙境之中,深吸一口气,没有污染的空气很是清新,仿佛还能闻到淡淡的雪花的味道。
狼九卿拿着一件披风过来,说是披风,其实就是一件长毛兔皮毛做成的简易披风,长毛兔的毛很软和,披在身上很暖和,时落乖乖的让狼九卿系上带子,时落一下子就暖和了,“落儿,以后出门一定要记得穿上,外面很冷,听话。”狼九卿略带责备的语气对时落说。
时落拉拉披风,靠在狼九卿的怀里,“九卿,我觉得这样的早晨真美,虽然是寒季,但不可否认,这里的景色很好,我喜欢这里,也喜欢你和一起看这样美好的风景。”时落的话并不是甜言蜜语,而是最真挚的期望。
狼九卿的银色眸子里印着面前的时落,连她弯弯的睫毛都能看得见,还有她眼神里的渴望,那是对幸福的渴望,“落儿,明天就是我们的结侣仪式了,我说过的话会用我一生去践行。”狼九卿知道再多的保证不如自己的一言一行。
狼九卿蹲在时落面前,“落儿,上来,我背你去兽母那里,她准备了结侣仪式用的衣服,我我们去看看。”
时落看着蹲在她面前的那个骄傲的人,本来他是狼族的族长,还是部落最强的勇士,虽然在这个雌性很受重视的兽世,被雌性是正常的,但在时落看来,一个男人愿意将他的高傲在一个女人面前放下,那么那个男人也一定是爱着这个女人的,因为他将自己最珍贵的东西给了她。
时落趴在狼九卿的背上,环住他的脖子,感觉到他身上的温度,头放在他的肩上,这个男人给了她一个世界,所以她也要给他一个世界。
狼九卿慢慢走在雪地上,雪淹没了他的腿,但他还是稳稳的背着时落,时落则靠在狼九卿的肩上,雪花飘在两人的身上,远处望去,就像两个白发苍苍的老人。
等到了水月的洞穴,就看见水月正在给狼澈缝制兽皮,那眼中的幸福是多么明显,而狼澈正在用金刚石做成的刀做弓箭。
二人看见时落他们来了,就停下了手里的事情,“落儿,九卿,外面这么大的雪,你们怎么过来了,九卿你也跟着胡闹,落儿是雌性,很容易生病,你怎么将她也带出来了,有事你自己过来就行了。”水月不赞同的看着他们,旁边的狼澈也责怪的看着狼九卿。
水月不会说时落,因为兽人必须要照顾雌性,否则雌性很容易生病或去世。
时落看见水月责怪狼九卿,就上前拉着水月的手,“月姨,是我让九卿带我过来的,因为九卿说这次结侣是由你和祭司帮忙,还缝制了仪式用的衣服,我很想看看,就让九卿带我过来了,而且是九卿背着我过来,我还穿了披风,所以并没有被冻着,你就不要责怪九卿了。”
水月听到怎么能还不明白,时落是心疼狼九卿了,水月心里松口气,虽然兽人有义务保护雌性,但狼九卿是她的崽子,她还是希望时落能对他好些,看见时落维护狼九卿,她心里的最后一块石头也落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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