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亮……
是光么,好刺眼。
陆鹤缓缓的睁开眼睛,看着熟悉的天花板和拉开的窗帘,阳光暖暖的照在身上,顿时有一种在星期天做了很长很长的梦之后自然睡醒了的舒适感。
他伸出手臂看了看,手腕还有一条长长的疤痕,不过快要消失干净了,只留下白白的一条,但是也能证明,那次遭遇邪灵,不是梦。
“活过来了。”陆鹤由衷的笑了,这种劫后余生的感觉只有真正从鬼门关里爬出来,才能有这种庆幸和幸福感。
阵眼果然是没有编号的路灯。
明示无字不行。
他记得当时自己破阵之后就立马昏过去了……至于怎么昏的,可能是失血过多或是别的什么,获救的原因,或许是某个好心民众还是哈斯塔给120打了电话?
那我睡了多久?
居然连伤口都快好了,他突然想起一个神仙下棋凡人旁观的故事,凡人察觉不到时间的流逝,回到家乡的时候物是人非,已过百年。
我不会变成老头了吧?
对了,腰上好像也有伤……陆鹤感觉腰上有难以形容的沉重束缚感,看来是留下了旧伤还未痊愈。
陆鹤拉开被子,手猛的一颤。
那是一团小小的东西,如同八爪鱼一般贴在他的身上,额头也靠在他的胸口上,两条纤细素白如奶脂白玉般的腿夹着他的大腿,温热柔软。
仔细一看,她的头上居然有两只长长的类似猫科动物的兽耳,身后也有一条大大的金白色尾巴,这个小动物一样的女孩此刻仍然在熟睡,发出舒适愉悦的呼吸声。
这是……兽耳娘?!
“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
陆鹤顿时魂飞天外惊叫出声,哪怕这小兽耳娘的腿再嫩滑他也难以接受被子里突然出现小兽耳娘的事实。
陆鹤猛的一下掀开被子,一个衣衫不整的幼体兽耳娘就完完全全暴露在他的面前,这个小兽耳娘身上还套着他的T恤,圆滑白皙的肩膀和明晰的蝴蝶骨一下映入眼帘。
危!
“噗!”
陆鹤的鼻子突然涌出温热的液体,他大吃一惊急忙用手捂住,娴熟的从抽屉里找出一包纸巾堵上鼻孔,仰着头,老脸红的像是要滴血。
小兽耳娘也被他吵醒了,睁开眼居然若无其事的重新拉上了被子盖住,嘴里还嘟囔着:“还早,再睡会儿……”
“喂喂喂你现在睡在一个死宅的床上你知道有多危险吗!”陆鹤一只手捂着鼻子,害怕鼻血随时再喷出来。
好像是……苏酥?
“早上好鸭,主人。”苏酥的脸颊贴在陆鹤的胸膛上,食指在他的胸口画着圈圈,一脸娇憨的为人妻子模样,语气绵软甜腻。
“请问您是要先洗澡,还是先用餐还是先吃……我?”
陆鹤感觉耳边回荡着警车的轰鸣。
“为什么是猫娘,你是妖么?”
他强忍着不去看怀里的苏酥,因为这样说话可能硬气一些,虽然刚从另一个妖魔手中死里逃生,却并没有很惧怕苏酥,反而有种莫名是亲切感。
可能是兽耳和萝莉属性太加分了,宅男无法抗拒的终极诱惑之二,果然颜值即是正义,只要胆子大贞子放产假也无不道理。
“不喜欢么?”苏酥嘻嘻一笑,“还有这是狐狸耳朵啦,不是猫耳朵。”
“喜欢归喜欢你快把衣服穿好啊啊啊啊啊!”陆鹤捂着眼睛发出目力先辈般的呼喊,“要判死刑了!”
————
苏酥换上了陆鹤的外套,这样总算是把过膝盖的地方都遮住了,至于狐狸耳朵和尾巴也收了起来,那是可以随意收放的,很方便。
哈斯塔对苏酥不感冒,因为是她把陆鹤从死亡线上拉回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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