栅栏半人高,较稀疏。
“唉!说来话长,一言难尽。”东门寻叹息,神色黯然。
救人要紧!小姑娘听说过快活门,知道是名门正派,遂放下戒备心理,打开院门,说:“怪可怜的,进来吧!”
“多谢。”东门寻一喜,迈步进去,“姑娘宅心仁厚,必有福报。”
“跟我来。”小姑娘微笑着带路。
“姑娘怎么称呼?”东门寻说。
“叫我阿白吧!”小姑娘说。
“白?”东门寻一怔,随即释然,这姑娘确实皮肤白皙,所以她爹应该没什么文化、不是读书人,给女儿起名很随便啊!
“还不知道几位的尊姓大名。”阿白回头说。
东门寻报出自己和江、仇二人的名字。
进屋。
屋内摆设简单,很简朴。
阿白穿着也很朴素,她指挥着东门寻将江、仇二人分别放在椅子里。
她忙前忙后,先熬药,然后小心翼翼的拆掉江小盖断手处的绷带,重新敷药包扎。
“啊——”
换药时,江小盖疼醒了,接着又疼晕,再疼醒、疼晕……如此反复,被折腾得半死不活。最后,他还是晕了。
“白姑娘会治伤?”东门寻惊讶。
“我不姓白。”阿白说。
“那你姓什么?”东门寻一怔。
“我爹没说。”阿白说。
东门寻恍然,封建社会女子地位低,特别是这种穷乡僻壤的地方,有名无姓不稀奇,以后嫁人随夫姓即可。
“你爹呢?”他说。
“在里屋。”阿白小声说,“我爹有病,长年卧床不起,你们别吵着他。”
“哦?”东门寻吃惊,忍不住瞧了瞧江小盖,刚才对方疼得大呼小叫,没吵到阿白的爹吗?
阿白察言观色,懂了东门寻的心思,解释说:“我爹通情达理,只是喜欢安静,你们没事不要大声喧哗就行了。”
“嗯。”东门寻点头表示明白。
这宅子占地面积颇大。
进门是客厅,厅后是里屋,厅左是客房,厅右是卧房,宅后有厨房和后院,还有药圃。
东门寻等三人待在客厅。
阿白去厨房熬药。
东门寻饿了,默默忍耐。
片刻后,阿白端来两碗药,在东门寻的帮忙下,叫醒江、仇二人,给对方喝药。
江、仇二人忍痛喝下,接着又晕。
“什么药啊?”东门寻说。
“治内伤的,我爹以前打猎经常受伤,抹点草药、吃点药汤,也就差不多好了。”阿白很有经验,她跟着她爹生活,什么都学会了。
“哦。”东门寻了解了,虽然不算是对症下药,但有药吃总比没有好。
“你有没有伤?要不要喝药?”阿白审视着东门寻。
“我很好,不用。”东门寻摆摆手,婉拒,也不知是什么药,他才不喝呢!喝出毛病来谁负责?
“你饿不饿?”阿白又问。
“有点。”东门寻不矫情,说实话。
“饭菜不太够……”阿白面有难色,她也没预料到有客人来啊!
“你吃,别管我。”东门寻忙说。
“我给你下碗面条吧!”阿白笑了笑。
“可以可以。”东门寻说。
“你等等。”阿白转身走了,去厨房下面条。
……
天黑了下来。
烛火昏暗。
东门寻心想,能在这里定居的必然不是普通人,打猎谋生?早被妖兽吃了,除非是修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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