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小鱼,你给我站住。”墨北枭扬着鸡毛掸子楼上楼下的追苏小鱼。

这已经成了日常,一开始大家还担心出事,后来发现大老虎压根就不吃人,连佣人们都一脸淡定,“我赌五根辣条,这回枭爷三分钟就能消气。”

“三分钟?我看就一分钟差不多。”

“加十根,一分钟不能再多了。”

苏小鱼体力很差,一分钟以后就气喘吁吁往地上一趴,捂着自己的脑袋,“枭爷,我,我胸口疼。”

“你捂的是脑袋。”墨北枭咬牙切齿。

“大,大概是转移了。”苏小鱼睁眼说瞎话的本事也是很厉害。

她捂着胸口,“不知道是不是那个人踹我的那一脚,我现在觉得胸口好疼啊,头也好晕。”

墨北枭被她气得心口疼,明知道她在装模作样,他还是忍不下心怪她。

手朝着她伸来,苏小鱼厚着脸皮被他拉起来,“枭爷,你干嘛突然发这么大的火?为了给你包花我找了不少材料,好不容易才找到一条合适的床单,多好看啊,我手都被扎了。”

墨北枭本想说那条床单的来历,看着她手上那浅浅的伤痕,不重却让他心疼。

“小笨蛋,谁让你做这些事情的。”

“我在家闲着无聊嘛,你又不让我出门,那条床单挺漂亮的,上面绣着的龙凤好逼真哦,是不是很贵?”

暮光很想要说一句,何止是贵,简直就是绝版艺术品,那位大师的手笔一旦出来,拍卖价格从来就不会低于八位数。

“不贵,就是一张破床单。”墨北枭看了她的手之后面无表情回答。

暮光无语,枭爷,你说这话良心就不会痛吗?要是被大师知道你怎么糟蹋他的心血,恨不得现在就从棺材里跳出来。

苏小鱼笑了笑,“不贵就好,我看着挺精致的,觉得给枭爷送礼物应该是要最好的。”

墨北枭见到她温柔的笑容,觉得全世界的东西加起来也不如她的笑容珍贵。

“以后不要做这些。”动不动就受伤的特殊体质也实在让人头疼,“吃饭吧,不是饿了。”

一天三顿饭苏小鱼还是很满意的,厨师就没有重复过一道菜色。

“枭爷,你昨晚说下午要带我去医院,我身体都好多了,家里也有私人医生,为什么还要去医院啊?”

“到了你就知道,食不言。”墨北枭没有告诉她,他担心的是苏小鱼的精神创伤。

尽管这几天他小心翼翼的安抚着苏小鱼,她发病起来很吓人。

身体上的伤口愈合以后便看不见,心理上的伤口就像是一个不定时炸弹,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爆炸。

这颗炸弹不拆除,谁也不知道将来会发生什么,这是一个很大的隐患。

墨北枭看着那欢天喜地吃饭的女人,要是她一直这么无忧无虑的该多好。

下午两点,墨北枭将她准时带到一处地方,让苏小鱼奇怪的这里居然是心理诊所。

“你干嘛带我来这里?”

墨北枭没有回答直接拉着她的手进屋,一个戴着金色边框眼镜,身穿白袍的儒雅男人迎了上来。

“这是宋医生。”墨北枭罕见的没有在他面前摆架子,就像是介绍朋友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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