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染倒是利索,上来就跟夜流云说道:“我觉得最大的嫌疑在秦怜。”

夜凝雪和明妃一走,夜流云的火气明显消了不少,南宫染再一开口说话,他基本上已经忘了生气那茬。

南宫染话音落下,夜流云点了点头:“朕也怀疑是秦怜,只是现在还没有确切消息,待易升将那些人审讯明白,咱们自会有所定论。”

“我有几句话,不知当说不当说。”

“你有什么话不能跟朕说的?”

“我只恐这几句话触犯了朝政,再惹您不满。”

夜流云却道:“若是你的话说给皇上听,可能真会有些不当,可若是说给你的大叔听,便不必顾忌什么。”

夜流云对南宫染算是掏心掏肺的好,这也实属难得,他是长在皇宫里这样一个没有多少真情的地方,却在认识南宫染不久之后就跟她成为了挚友。

其实不管南宫染说什么,就算他还是以皇上的身份去听,也还是平常的心态,就更别说以大叔的身份了。

南宫染道:“皇宫之内戒备森严,就算秦怜想杀我,安排刺客入宫也绝非易事,可是那么一大群人毫无征兆地出现在了御花园,大叔你不觉得事情太过蹊跷了吗?一个小小的秦怜哪来那么大的本事能让这么多人神不知鬼不觉地进入皇宫,若非有其它什么隐情,那秦怜只恐怕也是个需要多多关注的角色了。”

南宫染话说的还算隐晦,但是夜流云一下子也明白了她的意思。

这么多人能突然出现在皇宫,就意味着宫内防守出了纰漏,更严重的,有可能秦怜早就在宫里安插了眼线,里应外合,才能把这些人带进来。

但事情远没有这么简单,这不是让一个两个人偷溜进宫,而是一群人事先藏在宫中,在夜流云给夜临风和南宫染在御花园设宴之时突然现身,也就是说,如果这件事真的是秦怜干的,那不止她要被抓,整个丞相府都得被彻查一遍。

这件事往小了说是丞相府和南宫染的个人恩怨,往大里说,牵扯到丞相有意谋反都是有可能的。

不管怎么说,将这么多刺客带进宫来,都是不可饶恕的大罪。

夜流云道:“若此事当真是秦怜干的,丞相府也逃脱不了干系,可事情若是真的闹到那个程度,朕也就不得不下令彻查丞相府了。”

南宫染心里清楚,这件事情就是这么严重,牵扯就是如此之大。

“秦怜势必恨我入骨,她当初挑唆南宫昂将我和我母亲赶出相府,临我被人带回京来她就已经派人刺杀过我,结果我不但没死,进了京又被大叔你亲自派人接进宫来,还参加了试炼打伤她女儿,又获得了一甲,这一桩桩一件件,她恐怕早恨不得将我除之而后快了。”

夜流云点了点头:“要是这么论,她大费周章把这么多刺客调进宫来,也就情有可原了。”

南宫染还想再说点什么,一个太监忽然进来通禀说易升回来了。

易升走进来,给夜流云和南宫染都行过礼。

夜流云问道:“审出来了?”

易升摇了摇头:“嘴巴都很严,什么也问不出来,但是在他们身上发现了一些东西。”

“什么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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