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染的灵力属阳,如火焰一般的灵力重伤了南宫潇的身体,我若猜的不错的话,令爱现在还在床上躺着。而这样纯阳的灵力侵蚀了身体,就必须得有至阴之体才打破,助力逼出侵蚀身体的外来灵力,同时修复好体内原有的创伤。早就听闻丞相爱女有加,应当不会在女儿最需要寒凌花的时候将其抢走只为自己提高境界。所以丞相,这寒凌花,是替南宫潇取的吧?”
南宫昂的脸色有点难看了,他没想到夜临寒这么迅速就猜出了自己的来意,也更没有想到,向来惜字如金的五皇子,竟然为了一个南宫染一下子说这么多话。
南宫染心里有些恍然大悟,轻轻笑着跟南宫昂说道:“原来丞相,是来去寒凌花回去给南宫潇治病呢。”
南宫昂有些不愿意伪装了,变回那副憎恨人的嘴脸,跟南宫染说道:“你还有脸提潇儿?若不是你当初太过狠心,亲生姐妹都想置于死地下那么重的手,潇儿她如今又怎会卧床不起?”
南宫染道:“擂台场上不认亲朋,丞相怎么能用这话来责备我呢?”
“南宫染你太放肆了,之前是有皇上护着你,可今日在这鸟不拉屎的南境雪山,可没有皇上来给你出头,你别太嚣张了!”
“我放肆?放肆说的话太真实了?”
“混账东西!今天这寒凌花必须被本相带走,你若敢阻拦我定饶你不得,你考虑清楚!”
南宫染冷笑了一声:“我也给你把话撂下,今天这寒凌花我非要不可,你南宫昂想抢,门儿都没有。”
“真是反了你了,区区一个玄阳公主的名号,你还真把自己当成千金小姐了!”
南宫染还没说话,夜临寒就开口说道:“丞相未免也太过放肆了,不管她以前是什么身份什么处境,如今已然是皇上的义女,水月国的玄阳公主,那她就是正儿八经的千金,这事儿,你可掩盖不了。”
“五皇子,本相敬你一声五皇子是尊重你,可本相和南宫染,不过是本相的家事,你恐怕也没有资格插手吧?”
夜临寒道:“丞相记性确实不太好,我和南宫染早就有了婚约,她的事就是我的事,你不承认她的身份,便是不承认我的身份。”
“你”
“既然南宫潇是被我打伤的”
南宫染忽然提起了南宫潇,南宫昂以为她终于要“想清楚了”,也不跟夜临寒继续吵了,赶紧着眼看向南宫染。
南宫染:“我还把她打得那么惨,那我肯定原就没想过还要有责任和义务去帮她疗伤。这寒凌花,我自然也是不高兴给她的。”
“南宫染你!反了你了!本相千想万想没有想到,你竟然是这么一个白眼儿狼,亏得本相派人把你接回来,还将你送进宫去。”
“真不要脸,你为什么会把我接回来还用我再重复一遍吗?”
“南宫染你大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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