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华公子,遇事不要这么明白,奴婢见你面带愁容,定得有奴婢所能帮得到的……”清纯少女又糯糯的说。

这清纯少女,正是那八方。

“哦?”华思慕又挑了挑眉。

“是啊,奴婢寻思着,一物换一物嘛。”八方笑了笑,又整理了整理自己的衣衫,往前踱了几步。

“既然你这么说,这样吧,我这有件衣裳,你去穿上,供我描摹一副丹青,我便给你解药。”华思慕逐渐走近了八方。

手中的墨笔轻轻的挑起了八方的下颌,再伸手出来,便甩出一件薄如蝉翼的衣物。

“这?”八方看了看面前这薄如蝉翼,仿佛用些力气就能扯破的衣服,又不可思议的看了看华思慕。

“你不穿也可以,解药不给你。”华思慕笑了笑。

八方半信半疑的看了看面前这位华公子,又试探着问了一句:“华公子,您都没有问我夫君中了什么毒,你就口口声声答应给我解药,这到底可信吗?”

这时,华思慕突然神秘的凑近了八方的耳朵:“不妨告诉你,我们花神族的毒法,仅仅只有一种。”

只有一种!

八方眸光一转,心想,这倒是套出来一个大秘密。

华思慕说完后,又轻轻拍了拍八方的肩膀:“你夫君必是和花神族的人交了手,不小心中了毒吧,没事,你这小仙,不必担忧,只要你跟着我说的做,解药自然会给你。”

八方原本以为这华思慕会让她打打杀杀,从而换得解药,却始终没有料到,竟然是如此不堪的事情。

不过看蝠神昏迷的样子,就算如此又能怎么样?今日受辱,他日奉还。

华思慕,我到时候,必定要你百倍偿还!

八方攥着薄纱制成的衣服,狠狠地咬住了牙齿。

……

楚端隐和星肆两人大眼瞪小眼,说是制舟,可是真正让她做出来一叶扁舟,倒真是个难事。

星肆呆呆地看着汹涌的暗河,又看了看楚端隐一筹莫展的样子,一个屁股墩坐到了地上。

“姐姐,实在不行我们就去锯几节木头,然后并列拿那种坚韧的藤蔓系起来。反正我们有法术,这暗流虽然汹涌,坚持坚持也行吧。”

星肆嘟着嘴,眼前的暗河汹涌飞溅的水看的倒是很瘆人。

这船要是一般的质量,肯定会让她俩在水里摔个狗吃屎。

楚端隐拿了个小树棍在地上胡乱的画着,一时竟烦躁起来。

咔嚓,小树棍应声而折。

“好吧,只能这样了,星肆,麻烦你……”

楚端隐求饶式的也坐在了地上,话音还未落。

星肆一下子如离弦的剑一般窜了出去。

只留下空荡荡的回声:“姐姐我去砍树啦!”

一圈一圈围绕在楚端隐的耳边。

楚端隐不禁乍舌,这妹妹,和我呆在一起就这么无聊嘛?

她实在不想做一个简简单单的一个小筏子,如果说几根木头拴在一起就算船,那活得也太潦草了吧。

楚端隐要继续在地上画出一个她满意的船的图纸。

……

星肆拔腿一顿乱跑,突然停了下来,长长的吁了一口气。

“也不知道姐姐在那里纠结什么,要是早说我不就早早的跑腿了嘛!”

星肆叉腰看了看面前茂密的树林,前面为首的几棵从粗壮度,倒是正合适她的要求。

这一路奔波,这处确实是一个相对来说满意的地方。

星肆嘿嘿一笑。

内心给自己竖起了一个大拇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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