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沈家有意结亲,便不会只让婢女来传话,沈夫人不来,想必是不知怎么面对祖母,难不成,沈家真的要拒了这门婚事?姓白的是疯了么!虽此事知之者不多,两家也还未正式挑破窗户纸,可嘴巴长在别人身上,别人要说的话怎么拦得住?从前之事历历在目,人言可畏,玉树哪里还经得起别人议论?
莲华又气又恨,自回去找巧云去了。
“若是让人认出来,可怎么得了?”巧云一面替莲华束发,一面担心的问。
莲华闷声说话,“你只管安排好马车,我从后门出去!”
“可二姑娘这脸,哪里像男子?”巧云替莲华束发,又替她拿来披风系好,依旧不放心的嘀咕:“哪有长成这样的男子?”
“晚饭前我便赶回来。”莲华不理会巧云的担忧,拔腿往外走,出门时习惯性的提裙摆,低头看自己穿的男装,顺势改为弹灰,咳了两声,拉过披风戴在头上一闪身走了,巧云安排的马车等在后门外的巷子口,莲华左右看看,小跑着上了马车,车夫并不多问,赶着马车往国医府走去。
到了国医府外,莲华下去同门口的护院抱拳一揖,弓腰一揖,语气担忧道:“听闻表哥受了些伤,在下特来看望!”顺手将马车旁的一筐鸡蛋递过去,“略备薄礼,聊表心意!”
“请问公子名讳,在下也好去通报一声!”护院道。
“哦,我是白家的远亲,名叫路远。原本是来投奔润玉表哥,前几日贪耍四处转了转,今日在品香楼吃酒,听一个公子说表哥受了伤,才急忙赶来探望!”莲华躬身说话,不敢抬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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