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树也吃了两杯酒,虽不至于醉,但也有些恍惚。海二爷送玉树回屋,沉默一路,到了门前玉树方回身一礼,轻声道:“二爷请回。”
“好。”海二爷负手而立,“你进去吧。”
风撩着发,玉树不自然的拢了拢,欲转身回去,又抬眸看着海二爷,步下石阶,像是有话要说。
“若是长街上的事,你不必言语。”海二爷看她为难得很,便开口道。
玉树松了口气,“多谢。”
“外头风大,进去吧。”海二爷突然温和的说。
玉树又是一礼,转身回屋去,巧云将门从里面关上了。
在门前立了片刻,海二爷转身往外走。回到家中,老夫人正在屋里哄孙女午睡,目光慈爱又透着绵长的悲伤。
那年海老爷领着长子外出,想不到船毁人亡,倾注血本买回的皮毛也毁于一旦,海家老大虽被救回,可是断了一条腿又落下畏寒头痛的病根,在病榻上熬了几年还是去了。这孙女便是海家老大留下的唯一骨血。
海家大媳妇两年前改嫁自家表亲,这孩子便一直在老夫人身边教养,也是乖得很,长得又好,老夫人疼爱得紧,满心满眼只有这宝贝孙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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