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二又替莲华夹了一块两块羊排、一个鸡翅、两颗水晶丸子和一碗奶白色的鱼汤等，看莲华吃完了，还想着替莲华夹一只蟹脚来，莲华摆摆手，“爹，我吃饱了！”
海二伸出去的手拐个弯敲在莲华额上。
“没那么老！”
“你还不说？”莲华斜睨他一眼，放下筷子，端起茶杯抿一口，“我虽笨些，但也看得出来你是醉翁之意不在酒，说罢，什么事？”
有蝴蝶自窗外飞进来，绕着二人转了一圈，落在一旁的烛台上。
“二妹妹。”
莲华回头，目光却看着蝴蝶，“唔？”
“若是——”海二起身将全部窗户推开，小心的拿起烛台伸到窗外，蝴蝶翩然展翅，转眼便不见了踪影。海二走回来将烛台放下，默了一瞬，直视莲华的眼，接着问：“我来提亲，玉树可会答应？”
“我隐约记得你临走时送过阿姐一支簪子？可是一支眼下看来十分寻常甚至有些寒酸的木簪？”看海二点了头，莲华伸手替他斟酒，柔声说：“我那时还小，并不懂得你与阿姐之间有多少情分，然你送的那支簪子阿姐倒是时常戴着，前几日还戴呢，你回来后大约不好意思便没戴了。”
“当真？”海二一把抓住莲华的手腕，眼睛发亮的问。
“这位仁兄，你克制些可好？”莲华拍了拍海二的肩，叹口气，摇摇头道：“可阿姐同白家的婚事刚刚作罢，你这时候去提亲，不晓得阿姐会不会理你。”
“这的确是个问题。”海二想起那日玉树脸上的泪痕，皱眉沉思片刻，道：“她大约对白家的有情！不瞒二妹妹，今日请二妹妹来便是想弄清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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