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润玉捧着她的脸没说话。
莲华又一笑,“这珠子里到底是什么呢?”
“我烙你名字时凝了一滴心头血在里头。”话落,便收紧手臂俯身封住莲华的唇。这一回,他又温柔得很。
“你到底为什么从祖母院里出来?”莲华问他。
阳光比方才斜了些,白润玉让莲华坐下,替她将松散的缎带解开又重新系成一个规规整整的蝴蝶结,捏着莲华的下巴看了一阵,才柔声说:“我原本打算明年科考后再来提亲,想着有功名傍身或许太老夫人能高看我一眼,然我这两日思来想去觉着不妥,似你这般的容貌性情定有许多人家虎视眈眈,只等着你到了年纪便来抢你,未免夜长梦多,我便先来求太老夫人赏一个恩惠,留我一条生路走。”
“噗!”莲华憋不住笑了,撞了撞白润玉的肩问,“你定然在祖母面前扮惨扮可怜了吧?”
“扮惨扮可怜便能得偿所愿?”白润玉认真的问。
“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嘛!”
“说得不错,或可一试!”
玉树成亲前的三个夜晚莲华都宿在她屋里,白天黑夜都粘着玉树,恨不得挂在玉树身上,连沐浴也要一起,玉树事事皆由着她,夜里还念书哄莲华睡觉,莲华前两月还替玉树高兴,觉着她嫁了好人家,以后荣华富贵自不在话下,可离玉树出门的日子一天一天近了,莲华便一日比一日难过起来。
“早晓得谁也不要成亲!”莲华闷闷的说,“咱们两个在一处也能过得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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