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恐怕做不到——是我伤着你了?”

“都是小伤。”玉树将流血的左手藏在身后,低声说:“我早该来看你,是我只顾着自己的事来晚了,是我辜负了我们的姊妹情意。”

谁能想到离别时还是青涩模样,再见面却已物是人非!搀着琅嬅站起来,玉树俯身替她抚平裙摆,眼角余光却扫到一旁的青年,整个人像被雷劈了一般僵住,一时连下跪也忘了。

“太后,陛下。”琅嬅屈膝喊。

“可是认得哀家了?好好,起来吧。”太后温和道,吩咐身旁的宫女:“太医可来了?”

“禀太后,就候在外头。”宫女回道。

“让他进来!”

“是!”

太后走过来,目光深深的在玉树脸上睃一圈,又看向琅嬅,和蔼的握住琅嬅的手轻拍着,温和的问:“丫头,你真的认得哀家了?”

琅嬅点点头,“臣女定又吓着太后了,臣女——”

“你好了便好,快进去,让太医瞧瞧!!你若有个闪失,哀家死了也没脸见你娘!”

“太后娘娘——”一众太监宫女扑通下跪,“太后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起吧起吧!皇帝也让太医瞧瞧可伤着,还有这位——”太后一时忘了玉树身份,转眼看女官,女官连忙躬身回话:

“这位是宫谦宫大人的长女。”

太后点头,“也让太医看看。”

玉树连忙行礼,“谢太后。”

太后摆摆手,亲自拉着琅嬅进寝宫去了。

玉树低着头眼观鼻鼻观心,回想起方才经过,顿时后背一凉,莫非——将她抱开之人是皇帝?不可能,不可能——玉树下意识的否定,听到皇帝的脚步从面前过去,又听到宫女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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