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好一阵,玉树道:“这京城,一百年方出一个他那样的人!”
“你是说他很好?”琅嬅不解的问。
“很好。”玉树抿唇浅笑,“做朋友,做夫君,抑或是陌生人,都很好,唯独不能做他的敌人!”
“听你这样说,我倒很想认识他。”
“待你好些,便出宫来寻我,他为人豁达,你在府中住上一年半载亦无不可,我还可单独辟出一间院子给你长住,不必常在宫中虚度光阴。”
琅嬅更加不解,想了想,还是没忍得住问玉树,“听了你的话,我对他既好奇又畏惧,然还是觉着他应是一个不错的人,你怎还后悔?”
“这并不是我一个人的想法。”玉树说得云淡风轻,明月照在她脸上勾勒着她侧脸的轮廓,那样动人,她本该是悲伤的,然眼底却又有一抹释然,看琅嬅震惊得无以言表,又一笑,“我以为他适合我,他以为我适合他,成了亲才发现我和他竟是天底下最不适合的夫妻!”
“你们不过成亲数日——”
“初夜后便不曾见过他。”玉树道,“他生意做得很大,或许,大到不能想象的地步。”
“不会是因为白家公子才生出这些胡思乱想吧?”
玉树抿一口茶,低声道:“我同他,彼此在意,却又非男女之情,这便是这段婚姻的诛心处,或许你不能明白,然正是因为我们看重对方,才导致我们往后的生活除了欲盖弥彰便无旁的办法。”
“竟如此复杂?”琅嬅不能想象的摇摇头,“好在我已决意此生不嫁,也少了这诸多烦恼!”
正巧梅香端来烤好的鱼和几样小菜,两姊妹不再说话,起身取了果酒倒上,对着这漫天星辰默默对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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