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树微笑道,“前几日芳华堂姐还写信来同我讨教经验,我哪里有什么经验之谈,拢共也只一次罢了。”看莲华讶异的神情,玉树倒一脸坦然的解释:“他回来后便一直住在山海苑,不曾宿我房里,此中自然有婆母的约束,但多数是我和他自己有问题。”
“问题?”莲华小心试探,“什么问题?是,二爷的问题?他有什么问题?”
“倒也不是什么大问题。”
刚刚拎起来的茶壶‘咣当’砸在地上,莲华一脸古怪的瞪着眼,期期艾艾,“莫非是他、他、他不、不——”行这个字她无论如何说不出口,谁能想得到,高大威武的海二爷竟有隐疾?哎呀,莲华头疼得很!
扶额间正巧看到游徐益一手抱只老母鸡弱柳扶风般进了院子,走一步,喘口气,再走一步便像要晕倒似的,莲华忙下楼拦住他,看他嘴唇乌青,没好气道,“你又制了什么药将自己毒成这死样!”
“药没什么——问题出在解药上头,一时大意——咳咳咳咳咳咳——”游徐益弯腰一阵猛咳,心肝都要咳出来的样子!看得莲华胆战心惊,一把将他推倒在长椅上,游徐益摔得‘唉哟’一声,还调戏莲华,“二姑娘,这是要——对在下用强?”
“我问你!”莲华鬼鬼祟祟的看看左右,“那个——咳咳——那个二爷的病,你晓不晓得?”
“他?什么病?”游徐益颤颤巍巍的坐起来,将急于逃命的老母鸡往怀里摁了摁,手摸着鸡毛不明所以的问,“你是说失眠症?”
“不是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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