莲华挪过去,看一眼桌上几乎没动过的白粥,伸手扯了扯海二爷的衣袖,他动了一下,微睁开眼看着莲华,一瞬不瞬,像认不得她一般。

良久,他坐起来些,抬手摁了一下太阳穴,“谁给你气受了?”

莲华抬手指了指发髻,又捋起袖子将光洁的手臂给海二爷看,可怜兮兮的摇了摇海二爷的衣袖,小声道:“我的簪子和你给我的镯子,都让游徐益赢去了!”

“你同他赌钱了?”海二爷问,“摇骰子?”

“嗯。”

海二爷沉默的看着莲华,良久,他又靠回椅背上,淡漠的说:“你头上不是还有一支花簪,怎不一并押给他?或能翻本也未可知。”

下意识的抬手扶着,莲华忙摇摇头,“这支不行!”

“你舍不得他给的花簪,倒舍得我给的镯子。”海二爷道。

“我舍不得呐。”莲华撒娇般摇晃着海二爷的手臂,看他不为所动,便伸手往他袖子里掏,刚摸到钱袋,突然被海二爷一把拽到面前,他目光微恼的看着莲华,眼中布满红血丝,脸色灰白,跟几天几夜没合眼一样,这幅尊容,莲华将将冒起的火一下就浇灭了,她一手抵在海二爷肩上,一手抓着椅子扶手,着急的解释:“就是舍不得给他才来找你帮忙,再说,你的镯子和这支花簪怎么一样?”

“你是想说,镯子是我给的,簪子是他给的,因此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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