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寒在缉毒队待了一段时间,总体感觉是空下来无事可做,忙起来分身乏术,当然他不在分身乏术之列。
走在市局的走廊里,每个人都似曾相识,每个笑都别有深意,从队长到内勤,似乎都把他当客人。这和李满福送他报到脱不了关系,这让时寒有些郁闷。
更郁闷的是没多久,李大头也来了缉毒队报到,李满福并没有送,是他自己一个人来的。
前不久,他老妈黄晴来了一次,似乎来给宝贝儿子站台撑腰。那天黄晴穿的和之前处理打架风波时一模一样,还是一件修身旗袍,贵气逼人。黄晴向时寒甩过来一个幸灾乐祸的眼神后,扭动腰肢离开了,头昂得快撞上门框。
她其实根本不用来,谁不知道李大头是李满福的儿子,她的露脸倒有点画虎不成反类犬。
不知为什么,时寒忽然觉得李大头挺悲催,一个高高在上的爹,一个唯恐宠溺不及的娘。李满福对儿子李大头的严格要求,并不比黄晴的护犊子弱,可以说更胜出几分。
有一次,李大头打着李满福的旗号弹压几个“二代”,李满福冲进阶梯教室,二话没说就把李大头连拖带拽扯到外面,扬手就是三个大巴掌,紧跟着传来一句“不成器的东西”。哪怕那是李大头替一个农家子弟讨回公道。
只是那天要不是筱雅跟着冲出去,挡在他们两父子中间,李大头的大脑袋估计要再从XL肿到XXL。只是时寒搞不懂她为什么冲出去,而且李满福看起来还很买她的账。
时寒认为,上次打了李大头,黄晴不仅是在向自己,更是在向李满福讨公道,要不是歪打正着,将错就错,还不知道那天的事如何收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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