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君墨整个人都僵住了,剑眉微蹙,除了无奈还是无奈,根本拿这个徒儿一点办法都没有。
说是检查他哪里不舒服,其实是在占他的便宜,这么明目张胆的,而且还是在光天化日之下,他都开始怀疑苏小楼是不是不懂男女有别,
自从被苏小楼轻薄之后,某人就开始期待着再次被她轻薄看到苏小楼轻薄别的男子,某人就吃醋的不行,并强行霸道的让苏小楼只能轻薄他。
“衣服差不多干了,赶紧穿上,我们还要赶路。”说着话,楚君墨的声音都不由变的磁性和温柔,其中还夹杂着浓浓的宠溺的味道。
但某人一心只想轻薄她师父,哪里能听得出这语气来?
她摆了摆手,道:“哎呀,不急,离天黑还早着呢!再等等。”
等?还等什么?难不成是要等她轻薄够了在赶路?
嗯,他也是这么想的。
“师父,徒儿检查完了,徒儿认为您这不是染上风寒了,而是……”她顿了顿,思绪还跟不上语言。
“而是什么?”楚君墨低头凝视着她,他倒要看看,她究竟打的是什么算盘。
苏小楼急的挠头抓耳一顿,忽然想到了什么,水灵灵的大眼睛眨巴眨巴的盯着楚君墨,“师父,您这是得了心病,你知道什么叫做心病吗?”
不等楚君墨开口反驳,她又继续说道:“我就知道你不懂,咳咳,还是我来告诉你吧,这心病啊,只要一刻见不到喜欢的人,它就会发作,只有喜欢的人在身边,能看得到她,心病才不会发作,这下懂了吗?”
他一脸认真的看着苏小楼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眉眼间那喜悦之色难以掩盖,虽然知道苏小楼在胡编乱造,但他还是附和回答道:“嗯,懂了。”
不知不觉,太阳已经快要下山了,楚君墨跟苏小楼不得不继续赶路,要是太阳下山之前没走到镇上,他们就只能露宿在山地里了。
走着走着,苏小楼只觉得头越来越重,呼吸也变的有些困难,她以为只走路走累了,也没当一回事。
一直来到苓台镇上,此时天色也完全暗了下来,苏小楼强忍着身体的不适跟楚君墨走进一家客栈,她迫不及待冲进房间,倒头便睡了,楚君墨也认为她是走路累了,也回自己的房间准备休息。
苓台镇是七玄门山下的一个繁华的小镇,百姓们过着安居乐业的日子,这一切都得归了七玄门,他们才能过上幸福美满的生活。
一直到后半夜,楚君墨担心苏小楼肚子饿,又怕打扰她休息,纠结了许久,他才终于走出房间,来到隔壁房间的门外,轻轻敲着门,可里面却没有任何反应。
“看来是真的累坏了。”
正当他准备转身回房间时,房间里突然传来一声响动,他没有半分犹豫,直接推门进去,却看到是床边的架子掉在地上,而苏小楼则是呼呼大睡,并没有惊醒的痕迹。
楚君墨走近苏小楼的床边,准备吹熄蜡烛,却无意间发现她额头上冒着滴滴汗珠,呼吸也变的很重,他伸出手贴在她的额头上,却被烫的抽回了手。
这么烫,她为何不早点跟他说?
他转身把门关上,这才回来把脸巾浸水拧干帮她擦去脸上的汗,可没一会,她就又冒出汗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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