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言一出,四座皆惊,顿生疑惑。

毕竟看苏酒刚才的表情,就是下一秒暴起伤人,也比这个反应顺理成章些。

什么叫那没事了?

这话着实有些莫名其妙,让现在情绪正到位,已经逐渐将自己,代入社会大哥身份的邵宾卡住。

他不敢置信地盯着苏酒,转身看了眼自己的兄弟们,眼神询问,啥意思啊?嘛情况啊?那咋办啊?

“你...不会是认怂了吧?”副纪律部长也先是一愣,接着笑容嘲弄,咧嘴问询。

经自己兄弟提醒,邵宾也瞬间反应过来,毕竟在他们这个年轻气盛的时候,还没有遇到这么爽快认怂的家伙。

尤其是苏酒之前表现的那么强势,就更没往哪方面想。

邵宾回头看着苏酒,表情从刚才的张狂,再到苏酒突然认怂的错愕,接着升起鄙视,最后甚至有点失望。

他还想看着苏酒敢怒不敢言,恨得牙痒痒,却又弄不死自己的样子。

见这帮人会错了意,苏酒用小拇指掏了掏耳朵,重复一句:

“我的意思是,那(n)没(m)事(s)了(l)”

结果,这帮人还是没反应过来,吃了没文化的亏,邵宾虽然直觉告诉他,苏酒说的可能和自己理解的是两个意思。

但他思来想去,总觉得好像没有什么不对,有便宜送上门来,不占白不占,便调笑道:

“怎么,你今天上午那份得意劲呢?现在倒是怂成这副狗样。”

苏酒奇怪地看他一眼,疑惑道:“你脑子里装的都是米青吗?”

刚说完,苏酒又恍然大悟,喃喃自语道:“这也合理的解释了,你为啥这么舔狗。”

“你说什么?”邵宾面色又阴沉下来,怒视着苏酒,心里嘀咕,难道这家伙还有什么底牌?

“我说。”苏酒提高音量,缓缓走到宿舍门口,宿舍里所有人都停下动作,好奇的看着他。

苏酒扶着门框,探头向门外看了眼,确定一样东西后,这才面向邵宾等人,笑道:

“我说,你们亲妈螺旋升天并且爆炸成天边最炫酷的晚霞,碎成肉沫拼不回来只能火化,然后你的野爹们正在排着队给你马上香,其中还有一只狗,这时一道闪电劈下来把你亲马的坟头炸了,骨灰洒落满地,接着你的狗野爹还跑上去撒了泡尿,顺便拉了泡屎用来宣告它对你马骨灰的主权,你的野爹们踩着你马的骨灰,跳起了送别舞,最后一只屎壳郎将你亲马的骨灰,和你狗野爹的便便滚成一团,带回去当饭吃。”

一口气说完这些,苏酒有些气短,喘着粗气,抹了把额头上不存在的汗水。

邵宾眼珠子都红了,随手抄起一个板凳朝苏酒奔过去。

江湖流程,先是起冲突,然后讲理,再争论,吵架,比嗓门,骂娘,推搡,干仗。

苏酒现在直接将邵宾亲妈献祭,并且反手给他扣上狗杂种的帽子,这般奇耻大辱下,就是老实本分的人也会暴怒,更何况性格更为张扬的邵宾。

半途就被见势不妙的副纪律部长死死抱住,欺负归欺负,决不能动手,尤其用武器。

“你是不是太过分了。”副纪律部长恶人先告状,他一边死死控制邵宾,一边冷着张脸问道。

无耻的态度让苏酒翻了个白眼,呵呵一声,叹道:“你装你马呢,憨批东西。”

苏酒双手抱拳,依靠着门框,满不在乎道:“继续,随便你糟蹋,你们也就只能做到这程度了,总不能把我床拆了吧?”

说着,苏酒扬了扬掌心中的手机,继续道:“况且你们不敢,现在你们踩脏我衣服,顶多算是查寝时不小心,可如果再进一步,恐怕就不行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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