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榆。”谢清霁拉过她的两只手,意料之中的,她没有往回缩的动作。

她的手指细长,如葱如玉,一个多小时前的痕迹已然褪干净,在他大掌的衬托下,显得娇小柔嫩。

“我知道,你想万事自己扛。可这么做,终究苦了一些。”谢清霁用大拇来回轻点她指根处突起的骨节,像是觉得好玩。

辛榆感受着他手掌的温度和小动作,不同于陈副会长带给她的恶心和压迫感,此刻她只觉温暖亲密。

她老神在在地说:“众生皆苦嘛。”

“所以要自己找罪受?”

“我哪有这个意思?”

“既然觉得苦,就努力找些甜头。越苦越不放过自己,岂不是找罪受?”

“我没有。我只是在走我自己选择的路,有些苦头,我早已预料,也能够承担。”

“你背靠谭家,可利用资源无数,有些苦,原本没有必要吃。”

“那你呢?当初你创立食越的时候,不也是没动过家里一分资源。”

“我当时傻。”谢清霁玩笑后正色道,“女人立世,总比男人难一些。能利用的,都要抓住。你父兄也好,我也好,只要你愿意,都可以是助力。”

辛榆故意打岔:“谢清霁,你去当人生导师,应该也能成功。”

“那你听进我这个导师说的话了吗?”

“有些话,我知道它是对的,但很难照着它做。”

谢清霁的年龄和阅历摆在那儿,难免想用自己的经验令辛榆少走些弯路。但他也明白,话说得再有道理,还得人亲身去实践。

“好,慢慢来。你心中自有为人处世的章程,我不为说服你,只是希望,你受到打击的时候能够想到,你不是孤立无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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