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一个大板子打下来。

“嗯!”

荼茶在柴房的门口被顾娅茱吩咐的福安用重重的木板打下去,荼茶一声也不吭,只是闷哼。

“死到临头了,一声也不吭,真是死鸭子嘴硬,硬扛啊!”顾娅茱双手抱着胸,气势汹汹地道。

“老爷,就是这个死丫头把夫人香炉上的香给掐掉的。”顾娅茱指着荼茶气势汹汹地像谢林华叫嚣道。

“夫人这些可属实?”谢林华问道。

“咳咳……”静心在一旁咳嗽了一下,这一切就算不是真的又如何呢?谁又能去招惹顾娅茱这种难惹的女人。

“老爷,你这是不信我!”顾娅茱妖媚地道。

“我信你,无论如何,到底谁对谁错,为夫也不管了。为死去的人出口气到也是好的,夫人请便吧,我走了,公务繁忙。”谢林华叹了一口气,他知道无法扭转局面,因此沮丧地说道。

“来人呀!打了多少大板了!”顾娅茱刚性地一吼。

“禀告夫人,这是第三十大板!”福安恭敬地对顾娅茱说道。

“三十大板还在呼吸,你的贱命还挺硬的啊!”顾娅茱吐了一口痰,对躺在板凳上的荼茶狠厉地说道。

谢林华闭着眼睛叹息地说道:“把香掐了,就等于芳纾死了,芳纾的魂死了,且不入轮回,就等于我死了,打!”

谢林华赶紧转身,荼茶奄奄一息但却不顾自己的股痛,她跑了过去,跌倒在了地上,拉着谢林华的脚,痛哭流涕的说道:“老爷,其实你不信我,你也不爱小姐和夫人,他们的冤屈再也没有平反的那一刻。”

谢林华看着奄奄一息地荼茶,皱着眉,吐了一口痰,赶紧把衣裳从荼茶身上扯开。

荼茶的眼一晕,四方没了光明。

“老夫还有事,夫人,这里一切交给你了。”说完,谢林华扯开了衣裳,转身就走。

“老爷,告辞。”顾娅茱恭敬地对谢林华说道。

墨莲龟缩在柴房里,她听见外面熙熙攘攘,用板子敲打的声音,她更加害怕了,毕竟她和静心在谢秋芙眼中荷包授受了。

墨莲心惊胆跳,龟缩在柴房的角落,她的脸上残存着又青又紫的痕迹,嘴角还有血迹,奄奄一息地坐在厨房的角落,头发杂乱不堪。

“福安,去浇滚开的水来,焦醒她,此刻她看上去不够清醒呐!来,让她知道什么叫做死猪不怕开水烫!这么不懂事的奴婢,居然维护谢秋茶,还令她跑了!岂不是吃里扒外的狗东西!”顾娅茱低头吩咐福安道。

“啪。”福安把老早就准备好的烫水泼到了她的身上。

“啊!我的脸,我的眼睛!”荼茶恸哭地叫唤道。

“啊!我忘了告诉你们,再拿点儿烫水给她多洗洗脸,告诉她到底是哪位主子给她脸了,更使她明白到底谁才是她的主子。”顾娅茱双手抱胸道。

“啊!我的眼睛!”福安继续行刑。

荼茶恸哭地捂住自己的眼睛,这个福安好像是故意的,总是泼她的眼睛。

“继续!淋!”顾娅茱恸哭流涕地说道。

“啊!”最后一声,荼茶晕倒了。

“还有鼻息没有?”顾娅茱问道。

“尚且还有一丝鼻息。”福安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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