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元西被壮丁抓到了街上,他被抹布塞了嘴。
四处挣扎却是徒劳,他也后悔帮顾娅茱办事,也后悔害死令梦,可又能怎么样呢?此刻的他已经无济于事。
他的脑袋被麻布套住了,所以无人看见他的脸。
壮丁抓着他的身体,大街上的人随便指指点点,其中一个老人说:“这家伙怎么如此大摇大摆地被送去见官!”
“谁知道呢!听说这厮调戏了谢家的丫鬟呢!”另一个老人说道。
“嘭”,壮丁一不小心让徐元西撞到了林正根,两个壮丁猛然地抬头,害怕地没有说一句话,就走了。
“荷包掉了。”林正根纳闷地看了地下的荷包,打开荷包,里面有几张符纸,还有几炷香,还有朱砂。
他闻了一下这个荷包的味道,没有任何熟悉的味道,里面的东西也很平常,这样的荷包也是随处可见,只是针线摸着熟悉。
他在想这是不是元西或者元根的,但是无论是谁的,这两个徒弟真的都太乱来了。
都不听他的话,太不懂事了,到处乱跑,外面十分危险,他作为师父,也甚是担忧。
“这荷包真像那俩家伙的荷包,到底怎么回事。”林正根将荷包放好,他准备上酒楼吃一顿饭菜。
他本来都走出城了的,但是不放心徐元西,于是他准备回谢府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徐元西许久不回来。
于是,林正根上了酒楼。
“那不是林正根师父吗?小姐。”衣心指着走进酒楼的林正根说道。
“祸患!”谢秋芙穿着一身黑色斗篷,她扭捏着帕子继续狠厉地说道:“给你二十俩银子规矩俩三个酒楼客人,且放谣言出去,说是咱们请那厮作法事,那厮却技艺不精,被那谢秋茶上身,才惹得桃花债,导致了令梦的死亡,听见了吗!”
“是,小姐。”衣心服了身,抓过二十两银子,向着酒楼的方向而去了。
“小姐,你一个人去牢笼,能行吗?”衣心缓缓地问道。
“你这是在质疑本小姐的能力呢!”谢秋芙吱了一声,缓缓地说道。
“并没有,我只是心疼小姐。”衣心说道。
“心疼?本小姐平时怎么欺负你,你都忘了?”谢秋芙不耐心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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