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鸟虽多,飘忽不定,忌这些年疏于练习,想来不堪与你比较。”苏忌皱了皱眉,“容二,你从不喜欢弋射。”

容迟看着他:“真有意思,你都多少年没见过我,怎知我的喜恶?”

“我了解你,少年之好,至死不改。”姜翊不知道苏忌的语气里为什么有点意味深长的苍凉,不由地抬眼看了看他,却只看到他若刻的下巴,极锐利的弧线,听见他继续说道,“也知你不喜欢一样东西,便是无论如何也喜欢不起来。”

容迟漫不经心地点头:“厉害了,苏公子。”

苏忌淡淡笑了笑,有些安抚般道:“弋射既然不行,剑法呢,容二可要来练练?”

容迟眯了眯眼:“和你比试?你总是要输的,没意思。”

苏忌已经接过姜韶递过来的两柄佩剑,将其中一柄笔直地向容迟掷去:“是吗?”

容迟稳稳地接住那柄剑,纵身一跃便跳到了苏忌身边,依旧是睥睨不驯的样子:“你还有什么能输给我的?”

“苏忌身无一物,哪里又能输给你什么?”苏忌轻轻笑了笑。

容迟横着眼:“谁输了,谁便离开姜家,如何?”

姜翊肩膀一抖,看向姜韶,他也是一副惊讶的样子:“容公子,苏公子是我姜家的客人,您这样,似乎不妥。”

“你别急。”容迟横起剑,“你认定他会输?苏公子一贯会在众人面前演戏,在陛下跟前守拙藏锋,怎么,在你未来岳丈家,也要来这一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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