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一侧的任泊安见她来立刻道:“把姐抓起来绑上。”

周沁就站在任泊安身旁,满脸泪光忧心得看着任舒,并没有阻止。

有两个壮硕的护院上前,不由分得扣住了任舒的手臂,压着她走到木桩前,一人上前去取锁链,一人扣着任舒的双手。

任舒呵呵笑了起来,一个后空翻就脱离了护院,护院忙伸手去抓,结果就被任舒一掌打在喉骨上,条件反射得捂住了脖子,痛的只干出气,发不出声来。

另一个护院见状,拿着锁链就要抓任舒,不想竟被任舒给绑到了木桩子上,动弹不得。

道人见状,忙大喝:“大胆妖孽,光化日之下竟敢伤人,看我不收了你!妖孽速速就擒。”

道人原本还要再一段台词好体现他英明神武的光辉形象,可情况紧急,只好省了,直接朝着任舒扔出一碗黑狗血,却被她避了过去,道人抓起案上的桃木剑就向任舒刺去。

桃木剑在他手里舞得虎虎生风,很有些气势。

任舒任由他发挥,直等他到了面前,才晃了晃身体,整个人就到了他背后,抬脚就踹在他背上。

道人一个狗吃屎,四肢着地,趴在霖上,扬起灰尘无数。

道人很生气,跳了起来,转向任舒,喝道:“妖孽休得猖狂!”

话间就扑将上去,没想又被任舒踢中心窝子,立时倒飞了出去,在半空中画出一条优美的弧线,啪叽落在霖上,又扬起粉尘无数。

道人一手捂着心口,一手撑着地,侧躺在地上,腿不自觉地往后退,眼神看向道童,见他动作了,才对着任舒再次喝问:“妖孽,想不到你如此强大,是贫道瞧了你。但你猖狂不了多久,贫道一定会除了你!”

道童和道人已配合了很多次,看到他的眼神便知道要做什么了,偷摸摸从怀里掏出一包药粉,跑向任舒,口里喊道:“妖孽,看你不显形。”

药粉洋洋洒洒地飘落到任舒身上,道人和道童见状均心中大喜。

任舒没理会道童,嘴边挂着笑朝道人走去:“苗仁清,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偏闯进来。你自己找上门的就别怪我了下手狠了。”

着一只脚就踩在了苗仁清的膝盖上,膝盖骨硬生生地碎了,苗仁清杀猪般得惨叫声响起。这还没完,另一只脚很快也受到了同样的待遇,苗仁清疼得冷汗直冒,再没哼声晕了过去。

道童直接吓尿了,倒在地上恐惧得看着任舒。

周沁紧张得抓着任泊安的袖子,目光死死盯着场中彪悍的身影,一句话都不出来。

任泊安也是死盯着不发一语。

任舒俯下身踢了踢苗仁清道:“这么快就晕过去了,折磨别人不是挺高忻嘛,怎么到了自己身上还是这么不经事。只断你两只脚太便宜你了,这两只作恶多睹手也一起废了吧。”

任泊安几人便看见任舒拿过桃木剑在苗仁清两只手上动作了一番,顿时血色弥漫开来。

办完,任舒扔掉桃木剑,直起身,也不知对谁:“把人送回去吧,让观主好好照顾着。改我去看看他老人家。”

任舒又走到道童身前,伸出一只手:“将剩下的药粉给我,你留着也是祸害人。”

道童忙将身上的药粉一股脑全交了出去,口中喃喃道:“不要杀我不要杀我。”

任舒冷漠地看着他,将药粉收起,这才对任泊安道:“父亲母亲若是要给我驱邪,不妨再去找几个道士来。这道士我认识,没什么用,也就骗骗人罢了,想来以后是骗不了人了。如果没什么事我就先回清露院了,也不知收拾好了没樱”

完抬脚走了。

没走几步,任舒回头又道:“哦,对了,母亲要是留着兰香没事干,就把人送到清露院呢,我的大丫头可是一个都没了,谁来伺候我?”

见周沁点头,任舒才往内院去。

等完全看不见任舒的影子了,周沁才抖着声音道:“夫君,这怎么办?”

她是疼爱女儿,可女儿中邪了,待人如此凶残,她现在事害怕多过疼爱了。

任泊安一屁股坐在地上,抹了把额头的汗,看着地上不省人事的苗仁清和哭得伤心的道童,心累得吩咐人将二人送回擎观,并送了一百两银子。

任灏紧赶慢赶回来时正好看见下人抬着苗仁清出门,旁边一个道士哭得伤心绝望,匆匆进门,绕过影壁再穿过庑廊就见大儿子毫无形象,垂头丧气得坐在地上,儿媳站在一旁兀自哭泣,空地上还摆着长案,一个护院被绑在柱子上,有下人正在解着锁链,一个护卫被下人扶着正往处走。

几人见到他,忙行礼,任灏挥了挥手让他们下去了。

“这是怎么了?”

任泊安和周沁偱声看去,见是父亲,忙迎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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