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生的,在恨其不开窍,女人除了好好指点也没办法。
“我平时就叫你多看多想,可你这眼皮子却没长进多少,她那一撞,撞坏的不止是酒坛子,还有酒,可,那酒坛子上百两银子,跟上千两的酒都是小事。”
瞥像床上毫无生气的两人,女人眉眼里有着无法探究的深意。
前两天她还想,她四叔在是心黑,但给这丫头捡回来的这个夫婿确是人摸人样,几房出嫁的闺女,没一个的丈夫有这少年好,给这丫头算是便宜她了,可还没从不舒服里缓过来,这丫头就寻了死,真是让她白搅和了这么多年。
目光收回,在次落到自己不争气的女儿身上,女人的目光变得敏锐。
“还好她没死,要是死了,以后就在没银子进了,不过,今年的荷花酿没了,收益减了半,但她还活着,明年的又会照旧”
理理衣摆,女人做着想象里的动作。
想象自己是个掌他人生死,宠辱不惊的贵妇人。
“以前,大家只觉得她娘的到来给宋家丢了脸面,哪怕全家都靠她养活也不曾给过好脸色,在你四叔表态后更是一个个的都将她给欺上,长年累月的,都习惯了磋磨他们,都恨不得将他们娘三磋磨死,以找回自己一房不如四房的平衡”
“可这回,臭丫头没死成,大家却都知道了,这一家的命运就掌握在她手里,这回醒了,你四叔还敢让人欺负她?就是你四叔让,你爷也不会许!”
轻抚过发鬓上银簪,女人心里为自己所嫁而悲哀,语气又冷了几度:“她可是连死都不怕了的人,她要是又瘪着气找死,以后这个家就没酒可买了”
“没了酒,只能靠田地,家里田地虽然有两百多亩,听着是多,可有上百亩却挖成了潭,种了荷花,那荷塘填了虽然也能种,可是这个家有多少人口,一年要吃下去多少,就是将那些出产都换钱又能有多少钱!”
“这么多的人,只靠那些田地,哪里还有现在的日子,一年四百多两的收入,放在谁家都让人羡慕,可是若放在咱家,你奶怕是在不会让我们**米饭了,不止如此,你们四季的衣衫也得少,哥儿们的学堂是不会断,但你们丫头就不要在想去了”
“······”
没了精米饭还没了衣裳更上不了学堂···老天,这日子可怎么过···
自家女儿在想什么,小王氏还有不清楚的,瞧着那没出息的摸样她就来气。
嫁汉嫁汉,穿衣吃饭。
嫁了个埋汰人,毁了她的前半生,生不出儿子,毁了她后半身,可男人不争气,她不争气,还连女儿都不争气,这难道是老天对她的惩罚,惩罚她对玉娘的各种黑手?
不,老天爷要是睁着眼,他怎么看不见她吃的苦头,怎么忍心不给她个儿子。
心思百折千回,女人的脸色越来越阴翳。
“你给我听好了,这回,等她好了,你可别跟着那些个没脑子的在一起来找她的麻烦,除了秀活,多来与她亲近,这酿酒的功夫,要是让你给学去了,好的就是你,你想想那上千两的银子进了你的口袋,你会过什么样的生活”
这个家不管有什么他们三房都没多少,她又没有儿子养老,身上的银钱不多,就是现在被赶出宋家,跟以后分家也没什么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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