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怎么办?虎威将军领着大队兵马出城扎营了,要过几日才能回来啊!”

守门校尉急得焦头烂额,忽然想起了雷城还有个县令,虽然自他们接管雷城以来就不怎么受他们重视,但若是丢了雷城,建山军和永安军都不会放过这个叛变之人的。

“快随我去寻孟县令!让他调军守城。”

雷城大乱。

滁山里赵琰的两百人凭借陷阱暂时挡住了雷城的兵马,只是自身也伤亡惨重,死伤不少,就在雷城兵马要发起下一次进攻时,雷城方向火光冲天,一簇烟火响彻滁山。

赵琰立刻举剑发令,“随我上!”

雷城兵马都尉也马上反应过来,“不好,雷城失守,快回去!”领军便往雷城撤退。

赵琰带人从后方追赶,杀了几个脚步慢的,夺了马匹武器宛如一支利剑将雷城兵马冲的七零八落,都尉返城心切无心恋战,让赵琰占了上风。

都尉纵马疾驰赶到了雷城城下。

“快开城门!”

无人响应。

都尉心知大事不好,便急呼:“随我攻入城去!”

此时却听城门上传来厉斥,“都尉不可!”

都尉急忙望去,只见县令孟珙被吊在城墙上,披头散发,衣衫不整,涕泪横流。他心中大惊,县令都被生擒了,这到底是何方神圣,往日永安军中也从未见过这般手段的将军!

又听城楼上传来一个清朗声音,“请都尉速速放下兵器,迎我军进城!”

都尉心有不甘,却无可奈何,他是孟珙的人,受孟珙提携才有今日,若要他无视孟珙性命,他是万万做不到的。

“下马,弃剑!”都尉长叹一声。

赵琰带着剩下的一百五十多人,终于踏进了雷州城门。

云猎猎押着孟珙下城楼,“将军,属下抓了叛贼孟珙,和建山军的一个守门校尉,请将军发落。”

赵琰唇角微扬,赞道:“做的不错。”

又看向那个守门校尉,“怎么雷城只有一个校尉守城?”

那校尉扭头一哼,一声不吭。

赵琰笑了,思索道:“驻守雷城的应该是你们虎威将军韦腾吧,我与他打过交道,此人性急狂躁,好大喜功,此时不见他,必然是觉得守城无趣,出城西扎营布防去了,妄图夺下新荷郡,是也不是?”

校尉闻之瞪大了眼睛,说明赵琰猜的八九不离十。

徐阳此时从城外进来,“秉将军,城外兵马是否放进来?”

赵琰颔首,“我们的人马必定不足以守城,让那都尉带兵守城,他对孟珙极为忠心,而孟珙在我们手上,他不会乱来的,何况城中还有他的妻儿。另外,将城内的建山军清理干净。”

“属下这就去安排。”

云猎猎突然想起什么,叫住徐阳,“先生顺便派人将孙校尉和王延洲接进来,我将他二人藏在东南方向的土坡下。”

徐阳点头去了。

赵琰带着人马入住了县令府衙,下令将孟珙关押起来,妻儿老小一并收监。

第二日在大堂上提审孟珙。

休息了一夜,赵琰神态中的疲惫尽消,坐在太师椅上上下打量孟珙。

孟珙年近五十,眼下青黑,人形消瘦,必然是放浪形骸惯了。

云猎猎立于一旁凑近赵琰左耳小声道:“属下昨夜抓住他的时候,他正在行闺房之事。”

赵琰觉得耳朵有些痒,回道:“有何异常?”

“齐御三女。”

赵琰哽了一下,神色复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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