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与那些老顽固不一样，并没有什么人魔之分，更何况，当年挑起大战的当事人都已身陨，她没有理由迁怒于现在的魔族。
度宁瑜见此，勾起一抹邪笑，眼中的笑意真实了几分，夹杂了些莫名的情愫。
“可是我还没玩够，不想回去。”度宁瑜有些恶劣的道。
“那真是可惜了。”玄末依旧是那副波澜不惊的神情，“已经有人来接你了。”
度宁瑜脸色僵了僵，不过片刻，一只通身漆黑的雄鹰穿过大堂，落在度宁瑜的肩上，收起锋利的爪牙，血红的眼珠盯着度宁瑜，叽叽喳喳的不知在讲什么。
度宁瑜却像是听懂了一般，不耐烦的赶走了黑鹰，一脸不快。
“他们就在山脚处。”玄末提醒了一下，然后道：“我可以答应你一个要求，作为你这几年为清衍山做事的回报。”
顿了一下，玄末又补充道：“留下不行。”
刚想开口让玄末帮他留在清衍山的度宁瑜：“……”
刚才的黑鹰被赶走后，盘旋在外，一直不肯离开，时不时还叫唤几声，似是在催促着度宁瑜做决定。
度宁瑜脸色沉了沉，暗骂道：“这帮老家伙，什么时候来不好，偏要这时候来？”
“怎么样，想好了吗？”玄末道。
“你想我离开？”度宁瑜问，眼神复杂，带着一丝期待。
“回去吧，趁长老院还没发现。这样对你对清衍山都好。”玄末毫无所觉。
度宁瑜有些失落，但很快恢复过来。
没关系，来日方长嘛。
度宁瑜最终还是不情愿走了，只不过走之前那饱含深意的一眼，让玄末背后一寒，不知为何，一种不好的预感油然而生。
“师父，这度宁瑜身份不简单？”等到度宁瑜彻底离开了，习恒才问道。
“他是魔族皇子。”玄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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