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天地还不慎清明,神明的降世同时也伴随着妖魔的降临。可那时候的妖魔都是一些低级的小妖,不足为虑。
后来,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其中的一位神君居然堕仙入了魔道,从那以后,所有的妖魔冥鬼都以那人为首。
白清欢听到这里的时候突然感觉心里有些闷闷的,却又说不上来是因为什么。而此时的宫徽依然还在讲诉着曾经的那段早已被封印在大地深处的前尘过往。
“两者相争必有一伤。大战最终还是不可避免的爆发了。据说在大战爆发前夕。
有一位神君不顾危险,独自一人孤身前往魔界劝和,那位神君从前与那魔君关系本来十分要好。原本以为如此做可以阻止大战的爆发,可让人没想到的是那位神君不仅没能够劝和,反而被那魔君当着整个魔界的妖魔幽灵……祭了旗。”说到这里宫徽停了下来。
良久没有说话,白清欢半闭双目低声的说到:“继续……”
宫徽有些坐立不安,又看了眼倚在椅子上半闭双目的白清欢。咬了咬唇继续说到:“后来,神魔大战还是发生了,大地一片生灵涂炭。死去的如一股清烟消散,从地里重生的依然不计后果的奔向战场。最后的两位神君看着这样的惨状无奈之下只得启动禁忌,但禁忌的力量实在太过于强大且一旦开启便不可逆转。当时所有的新神也好,妖魔幽灵也好都被那禁忌所缚,被尘封在了大地的最深处。被后来的人称之为“遗迹”。”
后来不知道过了多少年,在遗迹的周围竟然生出了新的灵物,最后经过长年累月的修行有了修为,又经过沧海桑田,日月星辰白转变换才渐有了神界,冥界,人界。
“不是说妖魔都被封印了吗?”白清欢睁开了半闭的双眼看着宫徽说到。
宫徽无奈到:“就连神明都会有新的出现,又何况那些妖魔之物了。而且,据说那位魔君并不曾消失。”
白清欢轻笑了一声。“所以说,那陇白骨究竟是个什么玩意儿?”
宫徽有些郁闷,感情她说了这么多这位老人家压根就没当回事。
声音有些闷闷的,说到“当时的魔君的法器就是陇白骨。”
白清欢:“那又为什么会出现在戴月行的手中?”
宫徽郁闷:“不知道?”
白清欢:“那伞有何古怪之处?”
宫徽更郁闷:“不知道?”
白清欢皱了皱眉“戴月行是什么人?”
宫徽沉默,然后又说道:“不知道?”
白清欢:“……”
随后又听宫徽小声地说到“反正……不是人。”
集体沉默。
啪,宫徽随之拍案而起,指着白清欢就吼到“所以说嘛,谁让你乱接别人东西的?”吼完转身就往楼梯口逃也似的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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