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清欢回到房间后并没有睡,此时她正抱着大肥坐在窗前的塌上给那猫一边顺着毛一边望着窗外。
而阿芳确是一到房间就躺下了,不过一会儿的功夫就睡着了。白清欢看了眼床上的人儿摇了摇头,还真是没心事。
白清欢开了半扇窗,看着无人的街道。没有月亮,街道上也是一片漆黑。偶尔一阵风吹过,卷起几片落叶,也不知会吹向何方。
叮,叮,叮。
好像有什么东西正敲打着青石板一样,风声也比刚才的吹得更响了一些。白清欢还没想好她要不要把窗户关好就感觉有一道视线向她的方向看来。
倒是感觉不到有什么恶意。
呼的一阵白光闪过,街道上的声音便消失了,只听得风声呼呼作响。白清欢愣了愣,看那白光应该不是戴月行发出来的。
看来这小镇还真是卧虎藏龙啊。也不知道是什么吸引了他们的到来。白清欢关了窗,兀自顺着大肥的白毛,对这不同寻常的小镇又突然又有点感兴趣了。
翌日一早儿,白清欢是被一阵光线刺醒的。猛地眨了几下眼睛才终于清醒。
看了看四周,明亮的很。看来今天的天气很是不错。白清欢走下床去,推开窗一看,街道上早已经是人来人往,热闹非凡。
比起昨日夜里的凄冷和诡异,今日到像是什么也没有发生过一样。卖包子的老板依旧吆喝着他的包子,卖糖葫芦的依旧扛着插满糖葫芦的柱子四处走动。
房间里此时只剩下了白清欢,打量了四周,昨日天暗也不曾细看。
今日一看,发现这虽是一间房,但却有两张床,这在别的客栈是没有的,其实说是两张床,也不过是加了张较大些的榻罢了。
想来这客栈以前的生意应该是极好的,好到即使多加一张床也不影响他的生意。
记得昨晚阿芳起了好几次夜,估计是吃多了,又或者对于这凡间的东西她消化不良了。
白清欢向来睡觉很浅,她这一进一出的扰得一整夜都没有睡好。想着应该不会有什么事发生,所以她半夜就把阿芳赶到隔壁房间去睡了。
白清欢这才得以好好睡了个觉。
自从收了陇白骨以来,她觉得自己比以前嗜睡了许多,尤其是夜里,一但睡熟就好像陷入了一片黑暗之中,难以醒来。这让白清欢觉得很不舒服。
砰砰砰,敲门声传来。
“清欢,起了么?”
此时门外的戴月行正一手端着一份饭菜,另一只手敲门询问到。
片刻没有响动,戴月行正准备再敲一次时门就从里面打开了。
白清欢打开了门,此时她只用了一根银色发带捆了些许头发,耳坠着一颗粉色的珍珠,红色海棠的外裳,美丽又有几分清冷,戴月行呆了呆,她和他记忆里的那个人一模一样。
除了那双茶色的眼眸不一样,但只是颜色而已,那种不屑和清冷还有一丝丝的温柔依旧如初。
白清欢看戴月行只是盯着她不说话觉得有些奇怪,抬头看了看面前的戴月行。她觉得他此刻看的并不是自己,好像是在透过自己看另一个人。
说不出为什么,白清欢觉得心里闷闷的,她很不喜欢这种感觉。因此,出声叫了声:“戴月行。”
戴月行一愣,回过神来知道是自己失礼了,忙说到:“清欢你别误会,我只是觉得你……今天很好看,一时看呆了。”说着声音也低了许多,神情也有些窘迫。
噗嗤,白清欢忍不住笑了出来,她还没有在戴月行的脸上看到过这样的神色,刚才还有点闷闷的不舒服,现在也没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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