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山处,那几名弟子还在寻那玉佩,一些男弟子本是见那碧雪瑶哭泣,我见犹怜,但是这找个三四个时辰了,他们也有些吃不消,便找了好些个借口,弃沐千璃两人离开了。

沐千璃也同他们找了许久,见他们要走,也不好挽留,只好陪着那碧雪瑶,一遍又一遍地翻找这些细小草丛角落。“雪瑶,那是你的订亲玉佩吗?”沐千璃企图通过谈心来转移碧雪瑶的沮丧的心情,便突然询问道。

碧雪瑶听到这话,苦笑了一下,便说道:“也不算是真正意义上的订亲信物,只是这是我娘在我上天应山之前送给我的,也算的上是我在这天应山对母亲的念想。”

“不过,她也曾叫我来这里寻一个人,但是,我也不知还能不能寻到,自是有缘便会相见,见不到的话也无伤大雅,毕竟这么多年过去了。”碧雪瑶继续补充道。

不一会儿,碧雪瑶就听到从她身后传来了说话声。“碧雪瑶,你可是够了,什么劳什子玉佩,也值得你这着般不要命的找,果真是穷病失不得财。”

听到这般挖苦的话,沐千璃就反应了过来,果然,来的是正是白玉晴。

“不是!那玉佩对我意义非凡!”碧雪瑶眼含着泪水,作势又要流下来。

“得了吧,收起你那可怜兮兮的眼泪,我又不是那些像是被糊了眼睛的男人。”白玉晴哼笑道。

沐千璃走上前去,看了一眼碧雪瑶,便说道:“别哭,又生生让别人看你笑话。”沐千璃认为碧雪瑶什么都好,就是爱哭了些,她纠她这个习惯纠了许久也没有让她改正过来。甚是无可奈何。

“沐千璃,这又关你什么事了,陪着这女人正事儿不干,得了,碧雪瑶。”白玉晴走到碧雪瑶跟前,“要什么就去我房里拿吧,你和你母亲不都是一个德性,演戏演的这般多,不累吗?”

“说话别说的太过分了!”沐千璃有些生气道。

白玉晴闻言,似是无趣般看了看自己的双手,便挑着眉回望沐千璃,“你也是,虚伪的紧,同碧雪瑶装什么姐妹情深,不久的将来还不是要为同一个男人反目成仇。”

沐千璃听到这般口无遮拦的话顿时惊住了,原来她发现了自己喜欢师尊,而且,她也揣测出碧雪瑶也对自家的师尊有意!

“你怎这般血口喷人!”碧雪瑶终于也忍不住,上来便高声训斥这白玉晴。

白玉晴丝毫不在意碧雪瑶两人的反应,她不屑地笑了笑,便叫道了身边的随行丫鬟。

“杏子,咋们回剑阁吧。今日的戏也看的够多了。”

沐千璃与碧雪瑶心照不宣地没在说话,在两人复杂的眼神中,白玉晴大摇大摆地离开了。

另一边,玄漠与千初两人来到了剑阁,准备直接去那主药室寻那玄泽,可是刚要踏进那药室,一股浓烈的酒气便传了出来。

这酒气浓烈扑鼻,千初忍不住捏住了鼻子,玄漠只是皱了皱眉,抬步走了进去。“玄泽师伯?”玄漠环视了一圈,却没发现那绿襦老者。

千初思考片刻,走向了玄泽平日休息的内室处,见他没在那榻上,便向更里处的,原来玄泽放那桃花酿的高架处寻去,果然,那老头正抱着酒坛子,倚在架子下,毫无形象地打着酒嗝。玄漠也跟着千初找了过来,见状,他走至玄泽身边,低下身,拽住玄泽的胳膊,将玄泽扶了起来,酒坛从他的手中滑出,掉在地上碎了一地。千初连忙绕过那堆碎片,在另一侧将玄泽的肩膀扶住。

“那群崽子,一个个蠢钝如猪!”玄泽摇摇晃晃着身形,还不忘破口大骂。“一个学了一年,几十个药材都还不曾记住,医术忽高忽低。一个笨手笨脚,药品掺错,还差点儿烧了我的草圃。”突然,玄泽转过头,打量了千初几眼,便说道:“你塞进来的那小子还尚可,记性好,也用功,但是!你能告诉我,他是怎么调的药!怎得生生将那补品调成了立沾即死的毒物!”

千初被玄泽呼出的那口酒气熏得直想吐,闻言,又偏生哭笑不得。境知弦那调毒的能力,真不是盖的,她有一会练剑膝盖破了皮,就试着涂上了一丁点境知弦调的伤药,第二天……她的伤口化脓的更厉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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