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锦安大声道:“是个男人,就应该把话说清楚。如果喜欢,就提亲,别拖着人家了。如果不喜欢了,就放过人家,一别两宽,然后,给她道个歉。这么婆婆妈妈地拖着算怎么回事!”

孟月白淡淡地扫视了她一眼,薄唇轻启:“神经病。”

“你说我是神经病?”

萧锦安激动地音调都高了好几度。

她就着烟管,猛地吸了一口烟,然后……

呼地一下,全喷在了孟月白脸上!

孟月白的神色终于有了一丝波动,他捂住口鼻,咳嗽了好几下。

萧锦安吐出最后一口袅袅的余烟,妩媚的眉眼充满挑衅:“我这从越国进贡的曼青寒的烟,味道如何?”

孟月白神色微怒:“滚!”

这么一个惜字如金的冰山美人,说出这么言简意赅的一句粗话来,想必是真的动怒了。

萧锦安翻了个白眼:“你的说法呢?我还没听到。”

孟月白声音低沉:“车夫,走!”

马车夫也不管萧锦安是不是还半只脚踏在马车上,直接扬起鞭子,赶起马来。

眼看着马车动了起来,萧锦安惊叫一声,索性半个身子扒在了窗户上,就要往马车里面挤进去。

孟月白伸出手来本来要把她往外推的,刚触到她的袖子,又闪电般缩了回来,十分嫌弃地往里面挪了挪,避开了她的接触。

“孟月白!我要用烟管熏死你八辈祖宗!我咒你打一辈子光棍!你要是就这么拖死我,我就天天去扒你家窗户!”

萧锦安不管不顾地骂了起来。

孟月白坐得离她更远了,厌恶地吐出两个字:“泼妇。”

萧锦安回敬他两个字:“渣男!”

马车一路飞驰,萧锦安就这么半挂在车窗上,问候了一路孟家的祖宗八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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