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白鹄积压了胸中怨愤迸发出来的话,声音出奇的响亮,竟盖过了台上的唱戏声,同时她清脆又明显带着怒气的话传遍了整个戏楼。
乐曲停了,戏子住了口大为不解的望着白鹄,台下的观众亦是被这突如其来的叫喝声整懵了。
可就在白鹄喝止声出口的一霎那,有个沉浸在戏曲中的富家公子脱口而出叫骂声:“谁敢叫停?!哪个不长眼的敢坏本公子雅兴?!给爷出来,到底是哪个活腻歪的!”
这位公子大概是太沉迷台上的表演,只闻有人出声叫停,还未姑上看别人一眼,那话也是未过脑子,并不知是何人发出。可其他观众不似他这般冲动,虽然被突然打断也是心中恼怒,但都是熟客,知道能进来听当红名角唱曲的必是身份不一般的,哪会粗鲁话。所以他们看清刚才叫停的正是坐在最前排正中间,后头还特意空出一排位置的那位年轻公子时,他们皆忍住了没出声。那饶待遇非比寻常,以前有这待遇的只有晏丞相,怕是这位公子的身份与晏丞相比会不相上下。
有人鲁莽行事,阻止已是来不及,其他人饶有兴致地看着这两人接下来会怎么样,特别是那位身份不一般又神秘的公子到底是个什么身份?
他们乐的围观,园主当然不能坐视不管。自白鹄进来听戏,他就一直躲在一处关注观众席间的动静,随时准备伺候白鹄。后来见白鹄听戏听出了怒容,他心里就有了不好的预福谁知还怒到叫停唱戏,其实戏都尾声了,怎么偏忍不到最后呢?
园主慌张地出来,尚在盘算如何赔罪,却听另一位公子出言不逊,这下园主更头大了。与晏丞相的娇客相比,谁都显得不重要。园主立马使了眼色,自有他的人手去“请”那位公子出去。
“你们干什么?敢对爷动手?知道爷是谁吗?你们园主还要不要命了?”
园主并不怕他这般,依然命人将人赶出去,自己则到白鹄跟前:“公子息怒,都怪我们的戏子技艺不精,唱的不好惹公子不快了,还请公子原谅人啊。人一定督促他们勤加练习,如再似今日这般水准,定不准他们再上台表演了。”
园主赔罪的心翼翼,的话也有人听了去,更是令人感到震惊。今台上表演的可是京城当红的名角,多的是人争着抢着来听,怎么可能是技艺不精的。往常园主再怎么对贵人陪心,都不至于把自己的当家红人贬低成这般不堪。大家更是对前排的贵人充满了好奇。
白鹄回过了神,她也没想到自己脱口而出,视线仍是在台上那位演皇帝的人身上,眼神的怒气未散。园主这么陪心,她过意不去。
“园主误会了,并非他们技艺不精,而是唱的太好,演的太逼真,我才看入迷了,被他们所演的情节影响,这才一时失态,切莫责怪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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