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对方只有十八岁,我心下便定了不少,大学毕业都好几年了,就算再禽兽也不能对着一个“高中生”想入非非,哪怕他是个漂亮到犯规的美人孩子。
本想解释一下,可抬眼却见重怜还在被我不小心“亲”到鼻子的震惊中石化着。
想起第一次见面,在酒楼他就说过我像女登徒子,这次是实实在在把这话给坐实了。
怕是任何解释都是苍白无力的。
而且我刚刚想到自己现在这个身体的年龄好像还不到十六岁,也是个未成年呢,还怎么有脸说别人是孩子。
我瞅着重怜身上的衣服,越看越觉得也太单薄了些,刚睡起来恐是会着凉,便四下寻他的大氅。
低头发现那狐裘大氅正端端正正盖在我腿上,估计是重怜担心军中的被褥太薄就给我了,自己却只穿了件单衫在旁边坐着。
这年头这么尊重大人的孩子不多了啊。
我赶紧拽起狐裘大氅就准备往他身上披,这不动不要紧,一动才发现自己的右腿好像有点不听使唤。
又动了动发现确实是没有感觉了。
刚刚光顾着想事情,差点忘了之前我的右腿被那两个黑衣人给划了个大血口子。
也不至于让划一刀就瘫了吧,可为什么连一点痛感都没有呢?
我心里一急,伸手就往右腿的伤口上摸,旁边的重怜终于反应过来了,赶忙坐到身后扶住我:“禄儿,你怎么了?还很疼吗?”
我急的都快哭了,惊慌失措的扭过头问他:“重怜,我怎么了?我的右腿好像没知觉。”
重怜见状,赶紧先搂住我阻止我再继续乱扯伤口,一边让我看着他的眼睛认真解释道:“别怕,这都是暂时的,你的伤口太深,失血过多,军医只得下猛药才行,此药见效极快,伤口会很快愈合,但那疼痛也是一般人难以承受的,所以我暂时封住了你右腿的穴位,这期间你会没有知觉是正常的,等过两日伤口好些,便给你解穴,到时便可行走无碍。”
其实听他说到只是暂时的,我就已经放下心来。自己好歹是个有些头脸的反派,总不能还没在作恶的岗位上发光发热就残了吧,剧情大佬也不会同意的。
一时不能走就不走呗,反正这么长的一道口子就算不封穴也是不敢轻易走动的,要知道我不仅怕死,更怕疼。
只是重怜现下紧紧的抱着我,眼神专注又怜惜......我突然感到有一丝不自在,心跳的声音也跟着越来越大仿佛整个人都要跟着心跳的节奏抖动起来了。
我一把推开重怜,同时转头避开他的眼睛。
这段时间在辰王宫生活,我发现重怜只要专注地看着某一个地方的时候,眼中自会带三分深情,这是天生的魅力。
刚开始我还经常为此不好意思与他对视,后来发现他就是长了一双深情眼也就慢慢习惯了。就像重怜认真批奏折的时候,如果单看他的表情,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在看心上人的情书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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