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那天的话有了成效,萧嵘这段时间很喜欢找姚姝伊玩,虽然每次见面说不了两句就要被她给气哭,不过第二天依旧会屁颠屁颠过来,用他的话来说,那就是大人不记小人过。

姚姝伊贱嗖嗖地反问:“看清楚,咱们俩谁是大人谁是小人。”

萧嵘扎着马步,气呼呼哼了一下,现在他已经能扎得很稳,她功不可没,“我说的又不是年纪,你不要总是曲解我的意思。”

“嗯?你是想说朕的理解能力有问题吗?谭夫子,您看呢?”

谭坤明板着脸,要多严肃有多严肃,“皇上说得自然没错,小皇子,与皇上相比,您的确是小人。”

萧嵘:“……”呸,不要脸,两个大人欺负一个小孩。

给萧嵘捣了几次乱,惹他几次险些摔倒,她又及时伸手拽住,硬是捞个救……嗯,肉恩人的名头,提出不合理的要求,美名其曰是报恩。

“太傅昨日又来与朕告状了,说你上课的时候打盹儿,今儿朕特意给你备了个好东西,要是实在觉得困的话就拿出来闻一闻。”

说着,往他手上放了个小瓷瓶。

“这是什么?”

“解乏神器,你用用就知道了,走了,你好好听课,朕不希望每天处理完政务还要来应付太傅。”

王进忠看了她一眼,垂眸掩去眼中的不屑,说的好像她很辛苦一样,顶着陛下的名头享受,到头来还有把功劳揽到自个儿身上,平生未曾见过如此厚颜之人。

姚姝伊不知他心里所想,不然定然是要好好与他数数她有多辛苦的。

平常上朝都是听大臣们为了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吵得脸红脖子粗,今日却是有了件正经事。

北阳王携世子入京。

萧崇手指轻扣着桌面,眼睛微眯,让人看不清其中的神色。

姚姝伊不敢打扰他,乖乖坐在一旁,思绪飘得远了些。

说起这位北阳王,也是国之重臣,他姓戴名信衡,以一外姓之人封得为王,可见其人不一般之处,与她爹白手起家不同,这位北阳王自前朝起便是一位大臣,先帝能打下这片江山改朝换代也多亏了他的支持,所以在建立宁国之后,他也是第一个被封为王的,也是宁国现如今唯一的异姓王,其重要性不言而喻。

只是,这位的脾气也不是那么好,在他面前,她这个嚣张跋扈的贵妃都算得上是温柔乖巧的了。

御书房里气压有些低,王进忠也放轻手脚,不敢发出太大的动静来。

萧崇看他们一个两个都缩着,不由有些好笑,“你们这是做什么,如今快到年关,北阳王回京不也是很正常的事,旁的就算是回不来不也都会上折子请安。”

可你也说了,那是旁人,这位可是北阳王啊。

而且,她还听说过一件很隐秘的事,北阳王和太后,咳,似乎有那么一丢丢关系。

话说回来,太后的亲哥哥丞相以前跟北阳王还是同僚来着,同朝为官,关系好也是很正常的,那跟太后相识也是很正常的事,这么讲的话,好像也有那么点可信度。

这可都是她哥为她好不容易搜刮来的八卦,别人都不知道,现在心里有着个秘密,总想去验证一下真伪,不查一下的话心痒得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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