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是顶顶看不上这两个男人的,姚姝伊面上不显,笑道:“可不是,所以还真得劳烦您多教教我了。”

“你是我侄子,我肯定会倾囊相授的,来,今晚咱们叔侄二人不醉不归。”

“好!”看她怎么喝翻他。

萧崇眼皮子跳了跳,想阻止她的,奈何她这话已经嘴快地应下了。

“那臣妾在旁给皇上和王爷抚琴助兴。”

姚姝伊觉着他的反应有些奇怪,好端端地怎么还想起弹琴了,许是见他们有酒喝他只能在外面闻闻酒味过过干瘾,啧,还真是可怜,堂堂一个皇上,要什么没有,现在只能沦落到这个地步,可怜。

北阳王快人快语道:“弹琴有什么意思,不如跳舞如何,你这样的身段舞起来定是极好看的。”

好看是必须的,但也不是给他看的。

呸,色胚。

萧崇一个大男人自然也是不会跳舞的,为难道:“臣妾不善舞。”

大约是为了彰显他真的是一个体贴的好男人吧,北阳王也没为难他,“好,那就弹琴吧,对着你这张脸,本王不喝酒都醉了。”

这个臭不要脸的,说好了不抢人的还故意说这些话,男人的话要是能信还真是见了鬼了。

夜间,王进忠在一旁给他们温酒,萧崇在一旁弹琴,还故意弹错了几个音,北阳王一个大老粗是听不出来,听着只是犯困得厉害,看了眼萧崇,心里再一次叹息,这样的好相貌要是会跳舞多好啊,在这儿弹这些文绉绉的东西还真是暴殄天物。

桌上还摆了好些个下酒菜,屋内琴声袅袅,热气腾人,姚姝伊与北阳王坐在席上,王进忠给他们倒酒。

姚姝伊看了眼他手上的酒壶,有些奇怪,居然是鸳鸯壶,莫不是他们要在今日毒杀北阳王,这也太心急了吧,怎么也不好好谋划一二,北阳王在这里与皇上把酒言欢的消息大家都知道,要是出了什么事都不用查的,直接就可以定罪了。

难道是因为北阳王方才说他做男人不行?这话任何一个男人听了怕都不会开心的吧,莫非这句话成了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萧崇决定不再忍耐,要提前动手了?

看来是真的扎到他的心了,不然他们也不会不计后果用这样低劣的手段。

唉,所以说啊,话得好好说,尤其是事关男人尊严的话,怎么能乱说呢。

北阳王,死的不冤。

带着某种难以言喻的感情,姚姝伊举杯道:“来,干杯。”

“好。”两人一饮而尽。

北阳王捏着就被直皱眉,姚姝伊紧张了一下,莫非他发现什么了?

“贤侄啊。”北阳王开口道。

“嗯,在呢。”

“你这酒……”

姚姝伊心都提起来了,糟了糟了,都说了一句话了人怎么还没倒,万一一会他狂性大发把她捏死了怎么办,这俩人办事能不能靠点谱,要毒人也不说找个厉害的毒药来,就像鹤顶红那样见血封喉的她觉着就很不错。

北阳王打了个嗝,继续道:“你这酒杯不行啊,这喝到什么时候才能喝到位啊,不行,男人喝酒怎么能用这种娘们唧唧的小酒杯,换大碗,不,直接端坛子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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