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姝伊觉得近来王进忠的脾气很不好,想了下,建议道:“王公公,多喝点茶,降火,冬日本就干燥,你也少发些火,总是肝火那么旺做什么,对身体不好的。”
王进忠这下子连白眼都懒得翻了,鼻子里重重呼出一口气来,拂尘一甩出去了,那叫一个傲娇。
啧,这人,气性怎么这么大,好赖话都分不清了。
都是萧崇给惯的。
到了年尾,大家都忙着置办年货,这时候的物价贵得让人咋舌,偏生又都是过年必须要买的东西,摸着这一心理,店家的价格喊得要多硬有多硬,一口价,一点也不相让。
莫说是砍价先砍一半了,就是少上一文钱都难,他甫一开口便被得来一个白眼,哄他赶紧离开,别挡着他生意。
杀二气怒地一巴掌拍在身旁小弟的后脑勺上,斥道:“还说什么砍价好玩,一点都砍不动,逼急了老子拿刀砍了他们。”
小弟揉揉被他拍疼的地方安抚道:“大哥莫恼,我那法子还是很有用的,只是有时间限制,现在快过年了,这个时候不大适用,等过完年,就慢慢跟平时一样,届时大哥可以好好练练砍价法子。”
杀二不耐烦地瞥了他一眼,“有什么好砍的,老子还差几个铜板?”
小弟嘟囔道:“不差铜板,差银子啊。”
杀二一噎,比方才更大力地拍他,见他疼得面目狰狞,这才稍稍满意了些,“原本爷也是有钱的主儿,都怪阁主那个黑心的,将银票全都收了去,太无良了,怎么说都是兄弟们辛辛苦苦赚来的,也不说剩上点儿。”
小弟提醒道:“阁主也不是一点没给,给了路费的,再说了大哥,我们那回真的也没多辛苦的,绑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孩而已。”
杀二瞪他,“用得着你说。”顿了下,他皱眉道:“听说阁主外出了,可知道他去了哪里?”
“大哥您忘了,皇宫每到这个时候都会来下单子,这次接单的是阁主,他进宫去了。”
杀二越发觉得阁主真的很不讲道理,今年的最后一单子都和他们抢。
摸了下轻飘飘的钱袋,默默裹紧身上单薄的衣物,“走,咱们也去找找看有没有活干,总该多赚点银子的啊,得过年啊。”
他堂堂杀手阁的第二杀手,居然沦落到要跑出来主动找单子的地步,怎一个惨字了得,话说都快过年了,今年的仇怨他们还不打算赶紧解决了吗?留到明年等着孵小鸡?
这几天,北阳王日日来找姚姝伊谈人生,他年轻的时候去过不少地方,也是个讲故事的好手,姚姝伊还是很喜欢跟他聊天的。
“说起女人啊,你后宫里的那位是贵妃的姑娘长得是不错,可还是少了些韵味,清粥小菜于身体有益,偶尔换个口味也别有一番风味。”
姚姝伊好奇道:“这话怎么讲?”
北阳王朝她挤眉弄眼,“傻小子,还跟皇叔装傻啊,小丫头太青涩了些,到底还是丰腴美人抱着舒服些。”
才不是,她身上软乎乎的,看着瘦,肉可不少,她亲自抱过的,那手感绝了,就是最后被萧崇给扔下床让她有些没面子,也还不大服气,她摸她自己碍着他什么事了,凭什么不让她摸,真是不讲道理。
见她陷入深思,北阳王碰了碰她的胳膊,意味深长道:“等你尝到滋味就知道了,好了,今儿时间也不早了,皇叔先走了,我送了你一个礼物呦,不用感谢,好好享用。”
说完拍拍她的肩膀,哼着小曲离开。
姚姝伊被他给搞糊涂了,礼物?享用?什么鬼,莫不是什么好吃的?
她问一旁的王进忠,“他送的什么礼物?”
“不知道,一个箱子,神神秘秘的,不让我们看。”
还有这样的事,姚姝伊越发好奇那是什么东西了。
“可知道他送到哪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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