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婳原要说肖易可回了,她亦要回旧宅再问话的。
约莫提到旧事,两人又思及初来临安城情景,尤其是听肖易提到他来时乃乾道九年初秋,如此说来,她在他之前到的临安城了。
撇开凤凰山与婚约不谈,究竟是什么缘分将两人挪到这里,偏又与原主们生的同名同貌。
“我的秘密可能一夜说不完的,”肖易调笑道,“最好抱着你,说一千零一夜。”
“嗬,你当讲寓言,我说要知你秘密的那句话,其实不过要知你是否如我这般,莫名其妙的来了。”
“你问你的,我有我要说的。”
藏了那么多的话在心里,谁都莫要拦着。
肖易忽神秘的说道:“你可能不曾梦见三姑娘,我却梦见会元郎了,他亦向我谈及三姑娘。”
“齿黑有缝,掌心痣,我那会已怀疑你了,待观潮那日对你的真实身份,已确定的不能再确定了。”
“那日,我亦看清对你的心意。”
钱婳又被肖易看的脸红了,这男人平时瞧着再君子与再斯文败类,当他用那双漂亮的眼睛看向她,嘴角略有浅笑,似乎可扰乱她神智的。
说的再大胆些,她最初对他看她眼神,动的心。
“我有诸多疑惑待解,却不能如愿再于梦中问会元郎,你记的那老丈么,我又来北市访他数回亦不遇。”
“你与我一道占卜所遇的老丈么?”
“对,他亦在招婿参选画像中助我,所以你拿画像却不一定可认出我来的。”
钱婳摇头,又有意编话,“我认的你,莫说临安城了,再难遇似你这般脸皮的人了。”
肖易亦笑,当她夸他的话来听。
钱婳又问道:“我记的那老丈曾向你求甚书,你说他是否知晓我们如何可回去的,他若当真知你我身份,岂非又多了些威胁?”
肖易回,“难道你以为我要对他作甚,访遇只为解疑。”
钱婳追问,“解甚疑惑,是我说的么?”
“待解的多了,不过最重要的是要问他,你何时甘愿当我女朋友,呵呵。”
当他表心意与调笑都可以,他飘了。
“我提议,你莫要再访遇,凭你的能耐可占了他的摊,每日只与貌美的小娘子聊,解卦象说缘分再聊些星座的什么,多有前途。”
“你若随我一道,真可以。”
肖易又向钱婳提到肖家众人,“你那日约见肖家大娘子,我亦派人盯着的。”
“肖家家主曾助肖山,人亦心善。”
“最有意思的,他们肖家人皆通易经,尤其会元郎最有研究,又著书立说。”
钱婳早知肖易不是什么心思良善之人,又会算计的那种,原来不知不觉中她已被对方甩了很久,那会表面与她斗嘴,回去睡觉都会在梦里嘲笑她的。
尽管欺她好了,她会告诉他什么叫“来自女朋友的管教”。
“所以,那老丈向你求的为会元郎所写之书。”
“不是,他再会算又怎能算这些的。”
“若他之前认识会元郎,我是说他甚至可以与以前的会元郎说过话的。”
闻言,肖易微微皱眉,他倒不曾琢磨这点,有可能么?
钱婳说着又放开思维,“你说,他们会遇到么,富阳与新津。”
肖易又收回之前琢磨的神色,对钱婳道:“你说三姑娘与会元郎,那要看两人的缘分了,不过他们会……”
钱婳好奇问道:“不过什么?”
肖易回:“不过可能要谈异地恋了,每天视频聊,若要同食同宿,需我们这边靠前的。”
又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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