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西坡望着四位“生疏人”冲动欣喜的神色轻轻点了点头,特别是看到还不到三十岁的“父亲”叶琨,此刻衰老的就像个年过半百的老人,心中不由涌起一阵暖意。
随后,叶西坡几步来到钱通面前,强忍怒火道:“钱管事,你请回吧,二十日后再来,二十两黄金必定如数奉上。”
钱通回过神来,但之前猖狂自得的气势由于方才的一怔,早已消逝无踪,只得呐呐道:“小郎君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转头又对叶仁叶琨四兄弟道:“记好了,二十两金子,二十天后某来拿。”
说完便逃也似的出了大厅,直到走出叶家的院子,钱通这才长出了一口吻,心里却郁闷起来,暗道:“奇异,某怕什么,不过是一介流人而已,某怕他作甚?”
但随即又想到那个阴冷森寒,带着恨之入骨的眼神,钱通立刻又是一个激灵,骂了一句,带着那名跟班,骑上马走了。
“三哥哥,你可醒过来了。”
醒来的小女孩带着哭音奔了出来,一下扑进叶西坡的怀里就哭了起来。
小女孩叫叶馨,是叶西坡的亲妹妹,家中女孩排行第七,因而小名叫做小七叶西坡虽是叶馨的亲大哥,但在堂兄弟中排行第三,因而被她叫做三哥哥。
叶西坡一把将小女孩抱起,宠溺地摸了摸她有些发黄的头发,两个心爱的双丫鬓,柔声道:“小七乖,不哭了,三哥哥这不是曾经全好了么?”
好一会儿叶馨才止住眼泪,伸出小手在叶西坡额头上摸了摸,又在本人额头摸了摸,这才破涕为笑道:“真的好了,你吓死小七了!”
叶西坡笑了笑,又忍不住捏了捏她有些婴儿肥的小脸蛋,这才把她放下,道:“小七乖,先到外面去玩吧,通知阿娘他们我曾经醒了。”
小七走后,叶琨、叶仁四兄弟又围了过来,再三确认叶西坡真的没事了,这才分别坐下。
叶西坡问道:“大伯、阿耶,之前孙司马不都是只需五两黄金吗,今年怎样忽然要二十两了?”
叶仁叹了一口吻道:“人为刀俎我为鱼肉,我们的性命捏在他的手上,还不是他想怎样就怎样?
以前或许还要顾忌冯氏和冼氏的面子,只需五两如今朝廷明显是要对冯氏和冼氏入手,他们也就没有顾忌了。”
顿了下,叶仁又道“三郎你不该容许他二十两的,这次容许了二十两,下次还不晓得要怎样刁难呢?”
叶西坡的嘴角显露一抹无法的苦笑道:“大伯你也说了,人为刀俎我为鱼肉,这孙司马摆明就是要敲诈我们,不容许行吗?”
叶仁一下语塞,局面一时缄默下来,想到本人一家的阅历和如今的处境,四兄弟都忍不住悲愤起来。
叶西坡没有悲愤,但心情同样复杂,他有些欣喜,九死一生有了第二条生命,还一下年轻了十三岁,这是天大的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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